“你知道什麼?”威爾遜不滿,“我是醫生還是你們是醫生?大老遠給我叫回來,就得聽我的,想好就要紮!”
宗政揚被好友一通吼,之後便動搖了,又對無情道,“情情乖,真的不會痛,不如,我陪你一起紮?”
無情大眼轉了轉,之後指著米碩和墨央道,“一起,不然我不紮!”
悲催了。
最後,三個男人在無情左右排排躺,四個人閉上眸子,隨著威爾遜的指示,全身放鬆,大腦放鬆,輕呼吸……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屋裏,照在無情的睫毛上……伸伸懶腰,起床,這時的她才想到,自己昨晚不是在放鬆嗎?有沒有紮針灸?她又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還有,為什麼她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躺在床上了的?
原來,針灸真的不痛啊!
無情的頭痛病,最重要是心態,說白了,隻要她甘願當個小傻瓜,就什麼事兒都沒有,頭痛最忌諱的,就是鑽牛角尖兒。
因為忘記了不開心的事兒,無情覺得自己是一直開心的,也就沒做多想,再有就是和那兩個男人是如何認識,四個人又是如何相處的,既然現在大家相親相愛的住在一起了,之前的林林總總也不必在意了,隻要以後的日子裏,大家依舊相親相愛,共同創造更美好的回憶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七天的時間,說快不快,但也是一眨眼便過去了,雖然自己每次紮著針灸到最後都能睡著,沒什麼痛苦,但是不紮了總是好了,至少不用在自己頭頂留‘窟窿’了。
而威爾遜,也光榮滴下崗了,當天夜裏便又坐著飛機出國賺錢去了。
當然,他臨走之前,給三個男人上了一堂課,講的主要就是無情恢複問題,要求他們一定要嚴格遵守他的要求。
三個男人自然是為無情好,對於‘醫生’的要求,完成率是百分百,害的無情每天都要閉目養神一個小時,好累,簡直比玩電腦還累人啊。
這天晚上,無情完成了‘工作’便回到房間,對三個男人說是要睡覺,其實,她正邊看書,邊做瑜伽,瑜伽可以練習身體柔軟度,這也是三師兄留給她的作業。
因為注意力太過集中,房門何時被推開都不知道,無情就更不會注意那道鬼祟的身影了。
來人躡手躡腳,眸子裏閃著精光,當看到穿著暴露的無情,正做著引人遐想的動作,‘咕咚’一聲,喉結滾動,是來人貪婪的吞噎著口水的聲音。
無情忽然覺得背後一陣火辣,倏地坐直身體,向那道熱源看去,當看到玄關處一顆亂糟糟的頭顱時,無情嘴角不受控製的抽了抽。
“宗政揚,幹什麼偷偷摸摸的。”
宗政揚嘿嘿一笑,頂著一頭亂發走了出來,一臉討好的來到無情麵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就在無情錯愕的時候,一把將她抱住,那顆毛絨絨的頭,還在無情肩窩處蹭了蹭,就跟撒嬌的小狗一樣。
無情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怎麼了這是?是不是有話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