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們的校長剛才偶然說了一個詞,我有點聽不太懂。他說什麼‘第一國民’,我想他一定是指莎士比亞戲劇裏的什麼國民。我想,你們的校長一定是個莎士比亞專家,研究莎士比亞很有心得,當時他一定是想到莎士比亞了。諸位都知道,在莎氏的許多戲劇中,‘國民’不過是舞台的裝飾品,如第一國民、第二國民、第三國民等等。每個國民都很少說話,就是說那一點點話,也說得不太好。他們彼此都差不多,就是把各個國民的號數彼此調換,別人也根本看不出有什麼分別的。”
這是一種非常聰明的方法,它使自己與聽眾居於同等的地位,拉近了自己與聽眾的距離。他不想停留在蒲特勒所抬舉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地位上。如果他換一種說法,用莊重一點的言詞,比如,“你們校長稱我為第一國民,他的意思不過是說我是舞台上的一個無用的妝飾品而已。”雖然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但是絕對不能把那種禮節性的讚詞變為一種輕鬆的笑話,也絕對不會取得那樣的效果。
無論是在一幫很好的朋友中,還是在一大群聽眾中,能夠想出一些關於自己的笑話,能夠適當地自嘲,是贏得別人尊敬與理解的重要方法,遠遠要比開別人的一個玩笑重要得多。拿自己開開玩笑,可以使我們對世事抱有一種健康的態度,因為如果我們能與別人平等地相待,就可以為我們贏得不少的朋友。相反,如果我們為顯示自己是怎樣的聰明,而拿別人開玩笑,以犧牲別人來抬高自己,那我們一生一世也難以交到一個朋友,更不用說距離成功有多遙遠了。
在美國的20世紀三四十年代,有個政界要人叫凱升。他首次在眾議院裏發表演說,卻打扮得土裏土氣,因為他剛從西部鄉間趕來。
一位善於挖苦諷刺的議員,在他演講時插嘴說:
“這個伊利諾斯州來的人,口袋裏一定裝滿了麥子呢。”
這句話引起哄堂大笑。凱升並沒有因此怯場,他很坦然地開了自己一個玩笑:
“是的,我不僅口袋裏裝滿了麥子,而且頭發裏還藏著許多菜籽呢!我們住在西部的人,多數是土裏土氣的,不過我們雖然藏的是麥子和菜籽,但卻能夠長出很好的苗子來!”
凱升不以自己的土氣為恥,而以自己來自艱難創業的西部為榮,因而拿自己開玩笑,不否認口袋裏裝滿麥子,進而還說連頭發裏也藏著菜籽。他的自嘲非但沒有招來其他議員的嘲笑,相反卻贏得了他們的尊敬,其大名也傳遍全國,人們親切地送給他一個外號:伊利諾斯州的菜籽議員。
卡耐基說:“成功的人士從不試圖掩飾自己的弱點,相反,有時他們會拿自己的弱點開開玩笑。”而現實生活中,我們卻經常可以遇到一些專喜歡遮掩自己弱點的人,他們也許臉上有些缺陷,也許所受教育太少,也許舉止粗魯,他們總要想出方法來掩飾,不讓別人知道。但這樣做以後,他們卻於無形中背棄了誠懇的態度,毫無疑問,與之交往的朋友會對他們形成一種不誠懇的印象,使人們不敢再與他交往。
卡耐基認為,世界上最不幸的就是那些既缺乏機智又不誠懇的人。很多人常常自以為很幽默,經常喜歡拿別人開玩笑,處處表現出小聰明,結果弄得與他交往的人不敢再信任他,以前的朋友也會敬而遠之,紛紛躲避。
適當地拿自己開開玩笑吧,這不僅是一種機智,更是驅散憂慮、走向成功的法寶。
◎?"把笑容寫在臉上
我們生活在世上,承受著巨大的生存壓力。我們要維持自身和家庭的生活水準不至於太低,我們要時時提防天災人禍的發生,我們麵對著生老病死的困擾,我們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如果我們不懂得調適自己,苦惱、憂愁、煩躁、憤怒、痛苦等這些不良的情緒就會嚴重地損害我們的身體和精神。就像老話說的:“愁一愁,白了頭。”而最好的自我調適方法,就是笑,或者說幽默。
卡耐基說,在這個世界上活著,要活得幸福,活得健康,活得快樂,最好的方法就是“笑”。笑,是日常生活的安全閥,它可以減輕或除去有損健康的不良情緒,它讓我們懷有與人為善之心,讓我們擁有幻想和放鬆自己,在沉重的壓力下得到休息,它也讓生命變得趣味盎然……
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的確,經常保持愉快的心情,笑口常開,是大有益於身心健康的。笑,使肌肉變得柔軟,身心在極度放鬆的狀態下,很難引起焦慮。
卡耐基說過,隻要我笑,就多一份覺醒,對這個世界更有安全感。每個人的鼻子從某個角度來看多少有些可笑,即使人的臉上沒有可笑的東西,在品格、心態或習慣上也有可笑之處。如果承認自己的鼻子可笑,不為它辯解,我們就會笑,世界也會分享我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