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久久未見明媚陽光的冬日的清晨,我和哥哥就出生在這T市市立醫院,據說我們是在這市立醫院裏出生的屈指可數的幾對龍鳳胎之一。
出生五天後,我們就被接回了家,這個家不是我們現在的家,是爸爸的爸爸的家,也就是我們的爺爺家。
爺爺是老軍人,在T市的軍區大院裏住著一棟獨門獨院二層樓高的小樓。在那時,都多人都是住在隻有二三十十平米的平房或大雜院裏,我們算是很不錯的啦。
爸爸家是三代單傳,媽媽在傳宗接代的壓力下懷孕生下了哥哥和我。在醫生告訴媽媽說她生下男孩時,我相信媽媽那時是狠狠的緩了一口氣的,而我,隻是一個附代的意外。
哥哥的名字是爺爺很早就取好了的——禦璋,“取自詩經中的——乃生男子,載寢之床,載衣之裳,載弄之璋”這個名字是希望哥哥能飛黃騰達,前程似錦吧。
而我這個意外的名字是媽媽取的——玉婉,女孩子隻要溫婉如玉,不需要飛黃騰達,前程似錦。
從小爺爺、爸爸、媽媽的眼中就隻有哥哥,我的玩具一定是哥哥不玩或是多餘的,我的衣裳一定是親戚小孩穿過的,我看的書一定是哥哥看剩下的。而哥哥身上的衣裳從來都是新買的,玩具也一定嶄新的,書就更不用說了隻要是哥哥喜歡的,爸爸和媽媽從來都沒有吝嗇過。
在我還隻會吃,會睡,會傻呼呼的玩和對著陌生人露出呆呆的笑的時候,哥哥已經認識了很多的字和詞並且還會當著客人的麵會背長長的古詩。
來的客人什麼的都會摸著我的臉說好可愛的妹妹,然後再用一堆我說不出來的形容詞來形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