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采萱!”采萱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哦!子墨,那你就先送王妃回去,再來陪朕敘敘舊!”度國皇帝滿臉失落地對裴子墨道,“恒兒,你送送夜王和王妃出宮,就讓他們住子墨以前的住處吧!”
“臣告退!”裴子墨扶著采萱倒退三步,才轉身離去。
“兒臣告退!”三皇子也追了上去。
看著遠去的背影,度國皇帝的臉陰沉下來,對旁邊的貼身侍衛招招手遞過一塊令牌道,“龔強,拿著朕的令牌,你去凰國查查夜王這王妃是什麼來曆!”
“是!”
隨著龔強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度國皇帝的眼裏充滿了哀傷和仇恨,“是你回來了嗎,你還敢回來嗎?”
馬車一路在官道上奔跑,采萱的神情卻越來越凝重,度國皇帝剛才的怪異表情讓她不得不娶考慮這內中有什麼深意,原本在度國皇帝對裴子墨的態度上,她就有諸多不解,甚至連斷袖之癖都想過。可是,在度國皇帝看見她時的怪異表情又讓她否定了這種想法,可是她前世的記憶和采萱的記憶加起來三十幾年的記憶中確實沒有出現過度國皇帝這個人,這一切都是為什麼呢?
馬蹄聲停了下來,采萱也從停止了思考。
幽深的環境,恢弘的府邸,府門自上郝然寫著‘子墨府’三個大字,“這裏是裴子墨在這裏做質子時住的地方嗎?一個質子可以住這麼豪華的地方嗎?小影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一連串的問題又盤旋在了采萱的腦海中。
“想什麼呢?”裴子墨執起了采萱的手,溫柔地問道。
“沒什麼!”采萱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身邊這個越來越像一個謎一般的男人,想道,“或許這些答案可以在度國找到!”
“既然夜王和王妃安全到達了,本皇子也就先回去了!”三皇子拱手對裴子墨道。
“三皇子,請,恕本王就不遠送了!”裴子墨跟三皇子打著哈哈,牽著采萱的手一步步進了府中。
跨進府門,寬闊的門廳之後便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長廊,紅漆的柱子,綠漆的欄杆,橫檻之上是各種鮮豔的彩畫,長廊兩旁各種花木盛開,整個府中一塵不染,就連一片落葉都看不到,很顯然,裴子墨不在這裏的這些年,這裏一樣是有人打理的,而且與裴子墨在這裏是一般無二的,究竟是什麼樣的質子才能有這樣的待遇?
走過長廊,是寬敞的大殿,其中各種桌椅都是稀有的橫木所製,花瓶字畫也都能看出乃是價值不菲的古董,采萱不由得又打量了身邊的這個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