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萱蓮步輕移,離開了大廳之中,看著自己手上的玉佩,不禁歎了口氣,葉新和她一同掉進了那個峽穀之中,現在她回來了,可葉新卻仍舊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那個男人的癡情讓采萱有些淡淡的心疼。
看著采萱的背影消失,采官趕緊跑到了葉縣令和柳員外身邊,扶起了葉縣令問道:“葉縣令,怎麼回事啊?您怎麼說跪就跪了啊?”
“就是啊,平時見丞相什麼的也沒見您跪得這麼幹脆啊!”柳員外也站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埋怨道。
葉縣令慢騰騰的爬了起來,怒目瞪著柳員外道:“丞相跟皇上有得比嗎?”
聽著這話柳員外就大笑了起來,“葉丞相,您可別逗了,咱度國的皇帝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女人還在這攬月坊中做舞姬?”
葉縣令卻是一點兒也笑不出來,擦了一把額上的冷汗說道:“她手上有龍紋玉佩,那是隻有皇上和太子才能用的東西,她絕對是皇上或者太子身邊親近的人。”
柳員外的臉立即就黑了下來,轉向自己的女兒道:“走,跟我回去!”,之後,便急匆匆的向采官葉縣令告辭後離開了。
柳員外帶著柳依依一走,葉縣令也急急地告辭了。
采官臉上是喜憂參半,以現在他們猜測的采萱的身份,既能讓攬月坊一躍成為三大舞坊之首也有可能讓攬月坊覆滅,采官想到這個問題就覺得喜也不是憂也不是。
“離教習,采萱是你招進攬月坊的,你知道她到底什麼身份嗎?”采官把離教習招到了身邊。
對於采萱身份的變化,離教習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在她看來采萱舞跳得好,脾氣和善,人也長得漂亮,絕對是首席的不二人選。
搖了搖頭道:“不太清楚,采萱她隻是想來跳舞,並沒有其他什麼意思,我認為一個舞姬重要的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的品德和舞技,在這兩點上,采萱都是萬裏挑一的!”
采官搖了搖頭,他就知道問離教習也是白問,這離教習一直以來就醉心於舞技,更是十分愛才,像采萱這樣的人才,離教習根本就不會去管她是什麼身份。可采官不能不管,他決定這這家舞坊的命運,這家舞坊也是他一生的心血,他必須得小心處理每一個潛在的對舞坊有威脅的因素。
等到離教習離去,采官立即招來了自己的幾個隨從,“去查一查采萱到底是什麼來曆。”
“是,大人!”
從大廳出來,采萱沒有一刻停歇,立即又回到了練舞場練舞,看到采萱回來,眾舞姬有高興的有失望的也有漠不關心的,這些表情采萱都看在眼裏,心裏也有了一個底,知道這裏那個人對她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