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沫沫汗,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幹嘛要打死她而不是打死他自己!
“徐沭,我看你不是很累,那就把報告寫了傳給少將吧。我先去睡了。”向淩天給林耀晨一個眼色,兩人超級默契地抬腿就走。林耀晨還非常溫柔地牽起林暮小手,即將升級為新娘子的某人,回頭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徐沭目瞪口呆,“少校,我累啊,累得腰子都要掉了,你看……”
“少將要明天一早就看到。”向淩天低頭看了眼手表,“你還有11個小時。”
徐沭淚目,能不能不要這樣禍害他?
最開心的要屬風璟,啪嘰啪嘰鼓掌,一手拖著陸沫沫,一手插褲袋,超級屌地邊吹口哨邊走進酒店,“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世報啊現世報。”
徐沭氣得咬牙,恨不能衝上去揍他,這嘴巴賤得想給他撕碎。
唐宥搖頭輕笑,有這兩個活寶,他都省了看話劇和電影的錢了,雖然他也不差那點錢,但是看他們互掐明顯比電影更好看。
李錚帶著誠叔找房間,也離開。徐沭相當苦逼地想,自己這是來幹嘛了?為什麼感覺每個人都在欺負他一樣?他不服!
“不服你也得憋著。”唐宥語重心長地說道,臨別之際非常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任重而道遠啊。”
徐沭想哭,連唐宥都不幫自己了。
“我送你上去。”唐宥向來紳士,現在下麵就剩他和徐沭還有路梓芊三個人,徐沭自顧不暇,他自覺做起護花使者。況且,這朵花還很有故事,他很感興趣。
路梓芊不語,點點頭。他似乎是習慣似的,淺笑著在前麵先走,她埋頭跟上。
徐沭半天後才反應過來,怎麼這些人全是一對對離開的,就他一個單的?這是什麼情況?這幫子“奸夫淫婦”是怎麼鬼混到一起的?!
他們的房間在酒店最頂層,林耀晨包了一整層,這樣方便很多。
電梯裏,唐宥側頭看旁邊的人。她素來清冷,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冰冷氣質,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靠近,她太神秘,激起他所有的好奇心。
她好像很喜歡戴帽子,見過她的這幾次她都戴著不同款式的帽子。其實平心而論,她不是自己見過覺得最美的女孩,但是她難得的是五官放在一起就讓人過目不忘,並且總是回想,說不出哪裏好看,就是覺得讓人眼前一亮。
他去過藍樽幾次,看過她作為一個鼓手時的帥氣和灑脫。他承認自己去藍樽是因為她,畢竟唐氏旗下的產業最不討他喜歡的就是藍樽,從小到大他去過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最近卻是去了好幾次。
他能感覺到,路梓芊身上有故事,說不清為什麼,他就是想靠近想了解。
“我身上開花了嗎?讓唐總這麼目不轉睛。”路梓芊沒抬頭,看著電梯上映出的他的影子,問道。
唐宥一怔,他一直在思索,一時竟忘了把目光移開。
“人比花嬌。”
路梓芊微抬眼皮,沒說話,她不善於交際,尤其是麵對唐宥的時候,她下意識不想多說話。
這麼冷淡地回應,讓唐宥噴了一鼻子灰。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認定的事倒是真不會估計太多臉麵功夫。
“上次你問我有沒有紋身,是因為你喜歡有紋身的男人?”
路梓芊終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是。”
這麼幹脆利落的回答,又讓話題終結於此。其實麵對路梓芊的時候,唐宥挺心累的,她最大的本事就是把天聊死。他這麼會找話題,會營造氣氛的人都要被他逼瘋。
“你肩上的紋身是什麼意思?”關於紋身的問題,是那一次在藍樽,他單獨把她叫到二樓卡座,本想多給彼此了解的機會,結果她很執著於問奇怪的問題,並且對於唐宥的靠近很是小心翼翼的推拒,讓他別無辦法。
對於肩上的紋身,她很少示人,那次也是因為有人鬧場,撕扯間把衣服抓破,唐宥幫忙解圍她才答應和他坐一坐。紋身就是那時候被他看到的,索性她也死馬當活馬醫,問了一直疑惑的問題。
事實證明,他並不是那個人。
路梓芊回道,“沒什麼特別的意義,就是巨蟹座而已。”
“你是巨蟹座嗎?”這麼冷的一個人怎可能是巨蟹座,他也是對星座有過研究的人啊。
“我是天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