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就算是事實,在他的麵前也是不能說的。否則,就算說的是實話,也會死得很慘。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總之我不會讓你看我主人清清白白的身子,哼……”
聞言,小豬一下子炸毛了。小小的身子一躍而起勾住了司雪弈的脖子,豆大的眼散發出瑩綠色的光芒。大有司雪弈再敢胡言亂語一句,它便要一口咬死他一般。
“隻不過恢複了兩層的功力,也妄想在本王的麵前放肆?小豬,你說你這是活膩了呢?還是活膩了呢?”
司雪弈不甚在意的跟小豬大眼瞪小眼,他敢篤定小豬不會傷他。之所以如此的裝模作樣,也不過就是想嚇唬嚇唬他。
退一步說,小豬就算真的對他動了殺念,他也能全身而退……
“九千歲,我打不過你並不代表沒有人能打得過你。想占我主人的便宜,我送你兩字,沒門!”
司雪弈那不自覺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讓尚未恢複功力的小豬吞了吞口水。這隻妖孽絕不是個好招惹的主,它現在招惹不起,但還是有人可以招惹得起的。
它放開了司雪弈,將夜夕煙手腕上的雪雲山圈住,一道道血紅色的光芒瞬間從它的身上爆射而出。
“麒麟,有人想占主人便宜了,快出來保護你的女人呀……”
小豬一臉挑釁的看著司雪弈,一聲輕喊,夜夕煙手腕上的雪雲山輕輕的顫抖了起來。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將小豬小小的身子彈出了老遠。
一道十分不耐煩的聲音在房間裏炸響,驚得司雪弈狠狠的皺起了眉頭。他頗為不可思議的看著夜夕煙手腕上的雪雲山,心中翻滾出滔天的波浪。
“大半夜的,吵什麼吵?司雪弈,你吃飽撐著了?”
因為被雪雲山困住,麒麟的精神力受限,一日之中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沉睡。這會被小豬以這樣一種方式喚醒,他十分的惱火。
司雪弈想占夜夕煙的便宜,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夜夕煙的便宜,司雪弈占得還少嗎?
“你是誰?”
司雪弈攏在寬大袖袍下的十指驀地握成了拳頭,惑世魅眸緊盯著雪雲山,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
這個住在雪雲山的神秘男人,能讓麒麟如此的敬畏,他的身份絕對尊貴無比,看來他遇上勁敵了。
“你猜?”
麒麟想起了夜夕煙與司雪弈之前相遇的情景,吐出了兩個讓司雪弈很蛋痛的字眼。這算是他與司雪弈的第一次交鋒,他不想輸。
“她是本王的,不管你是誰。覬覦她者,死!”
司雪弈的嘴角微微的上翹,勾出了一抹輕嘲。麒麟說與不說於他而言都一樣。他隻需要讓麒麟明白一件事,那便是夜夕煙這一生都隻能是他的女人。
大手不自覺的握住了夜夕煙的小手,強烈的占有欲看得一旁的小豬直翻白眼……
“一隻病貓罷了,也敢在我的麵前放肆,你是有幾條命可以死?”
麒麟對司雪弈的話嗤之以鼻,夜夕煙是誰的。司雪弈說了不算,他說了也不算,隻有夜夕煙自己說了才算。
司雪弈這種老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行為,讓他十分的無語。他不禁感歎,一個男人無恥到了這種程度,真是不容易啊……
“有幾條命可以死,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廢話少說,要是個男人就出來跟本王一戰定生死!”
麒麟的話讓司雪弈有些意外,能一眼就看穿他的真身,他大概已經能肯定了,住在雪雲山的男人應該是仙界來的仙者。
一名仙者竟然下凡跟他搶女人,有點意思。不過,那並不代表他就怕他。有沒有本事,還得出來遛遛才知道。
“司雪弈,想要與我抗衡,隻有一個辦法。那便是修煉你母後留給你的天機澈,否則我一根手指頭都能捏死你。”
麒麟打了個哈欠,要是能出去他也想出去,日日夜夜都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手鐲中,他憋屈得很。
他想起了他來凡間的另外一個使命,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那死老頭還真是作孽呀,讓他自己挖坑去幫自己的‘情敵’,他真的很想一頭撞死。
夜夕煙外加司雪弈,他上輩子應該壞事做盡了,這輩子才可能被那死老頭算計來提點他們……
“你竟然知道天機澈?難道你就是母後提起的那個有緣人?若真如此,天機澈本王今生都不想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