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兒,看到了嗎?這世間最無情之人便站在你的麵前,你可千萬別學他,免得到死的那一刻,身邊連個真心以待的人都沒有……”
花卿若並不領月擎天的情,冰冷的小手指了指月擎天,滿臉的嘲諷。她恨這個男人,若不是這個男人,她這一生就不會就此毀得這般的徹底。
她從來就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嫁給一個人,可這個男人在她重傷的時候占有了她,根據狐族的規定她不得不嫁給他。
盡管進宮之後,他對她幾乎是獨寵。可那樣的寵愛除了讓她覺得壓抑,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
“卿若,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無法打開自己的心結嗎?朕知道朕對不起你,可朕是真的願意用自己的一生去彌補你……”
花卿若眸中的嫌惡,嚴重的刺激到了月擎天,逼得月擎天差點紅了眼眶。他知道當年他在她昏迷不醒時要了她,他犯下了大錯。可,他也是情不自禁,那個時候他就是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
自從遇見了她,他就隻想好好的寵愛她。為了她,他已經把能做的不能做的統通通做絕了。
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能彌補他當年一時的衝動,能讓她打開心扉接納他。
“月擎天,我從未想過要你彌補什麼。當年我願意留下來做你的皇後,為的便是弈兒這個孩子。如今這個孩子長大了,你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我能利用的東西了。”
花卿若的眼神冷冽如刀,一字一句將她對月擎天的痛恨說的明明白白。她的一生因為遇見了這隻禽獸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要不是這隻禽獸是弈兒的父親,她一定會將他千刀萬剮。
她對他本來就無情,卻被他強行占有,清醒的時候便已經有了身孕。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刻的感覺,萬箭穿心莫過於此。
“卿若,弈兒最想要的便是一個完整的家。你離開的這些年,他最害怕的便是過年。因為別的皇子都有母親陪伴,而他每到了過年便是最孤獨的時候。為了弈兒,你就勉為其難的原諒朕吧,朕不會辜負你的……”
月擎天的心碎了一地,這麼多年他始終沒有辦法忘記她,能有機會再見,他更是不想再次放開她的手。隻要她願意回來,他不惜一切代價。
他將目光投向了司雪弈,希望司雪弈能替他說幾句好話。可司雪弈直接無視,讓他十分的受傷。
“弈兒會有一個完整的家,有他摯愛的女子,有他疼愛的孩子,這就足夠了。月擎天,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離我們母子越遠越好……”
花卿若勾出了一絲冷殘的笑,她抓著司雪弈與夜夕煙的手,十分挑釁的看著月擎天。弈兒已經長大了,有他自己的人生,有沒有她跟月擎天,對弈兒來說都已經無所謂。
隨即她將目光掃向了遠處的金銘,白皙的小手抬起,隔空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金銘那張肥胖的臉上。
“金銘,你的女兒才卑賤,被畜生臨幸過的女人,隻配得上這世間最肮髒的男人。敢欺負我的兒媳婦,信不信我現在就殺光你這些滄月狗……”
親人是她永遠不可侵犯的底線,金銘逼她的寶貝兒子,欺負她的寶貝兒媳婦,她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金若藍,那女子她隻是看了一眼便知道入不了兒子的眼。那種凡塵俗子,怎麼可能配得上她完美無瑕的兒子。
“朕……”
花卿若那閃電般的一巴掌瞬間便將金銘的氣勢給壓了下去,金銘看著不遠處那美得人神共憤的女子,帶血的嘴角動了動,卻始終未說出一句話。
這女子是他最渴望的女子,在她的麵前,他始終都狠不下心,哪怕是罵她一句也罵不出口。
“帶著你的女兒滾出月國,否則我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看到你女兒一次侮辱一次,滾……”
花卿若忍住了想要殺人的衝動,她現在正處於非常時期,除非是逼不得已,她是絕對不能造殺孽的,否則她的處境會更加的艱難。
寬大的袖袍一甩,一股強大的力量便將金銘與金若藍卷起,朝著遠處飛了出去。
“夜玉珩,你……”
解決完了一個,花卿若便將目光看向了另外一個鬧事的。這一個是為夜夕煙鬧事,可她就是覺得他對夜夕煙居心叵測。
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兩邊的衣袖忽然一動。她抬眸看去,竟然是兒子和兒媳婦同時在扯她。
“母後,他和我們是一邊的,他對我們沒有任何的敵意……”
司雪弈對著花卿若使了個眼色,隻覺得一身的冷汗。母後罵了夜玉珩,就算夜玉珩不會跟他計較,自己的女人也不見得會讓自己好過。
關於夜玉珩與夜夕煙的關係,他可以私下裏跟母後偷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