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弈的大手揚起,一道淩厲的掌風閃過,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夜振風的臉上。他的女人就放肆怎麼了?夜振風這個禽獸還能管得著?
他一般不會輕易的動怒,但這一刻卻是徹徹底底的怒了。犯下了滔天的大嘴,夜振風不知道反省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對他的女人吹胡子瞪眼。
他什麼東西呀?他配嗎?簡直就是自己找死……
“千歲爺,月國的規矩你不會不懂吧?免死金牌在此,誰敢動我的女兒?”
夜振風被司雪弈一巴掌給扇得暈頭轉向,濃烈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可他硬是忍著,沒敢將那口血給吐出來。
他從懷中掏出了從不離身的免死金牌,在月國,免死金牌一出,就如同見到了先皇,月的子民必須恭恭敬敬的。
他知道司雪弈不一定會被他脅迫,可眼下他也隻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本王懂,可本王今日就要為了自己的女人破破例……”
司雪弈看到那麵免死金牌,神情嚴肅了一些。他知道夜振風出示了免死金牌之後,他要是在動夜醉絲會招惹來怎樣的閑言閑語。
可,他一點都不在乎。他隻想保護自己的女人,讓自己的女人能在月的國土上橫著走。
“你……”
司雪弈那不可一世定要護夜夕煙到底的樣子,讓夜振風十分的鬱悶。夜振風看著不顧一切的司雪弈,心情格外的沉重。
司雪弈手中的勢力在月國原本就是最強的,因為手中握有月國一半的兵權,在加上司雪弈本身的修為十分的可怕,他也隻有被司雪弈噎死的份。
“夜醉絲這個賤人,當初不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本王的女人嗎?讓司澤容取了本王女人的心頭血,又放了一把火試圖燒死本王的女人。本王女人的命大沒有死,隻不過上天保佑,夜醉絲那個賤人也死不了……”
司雪弈的嘴角含著一絲殘冷的笑,一番話極盡的嘲諷。盡管夜夕煙與司澤容的事父皇已經下令不能隨意提起,可他就是要提,讓世人都知道他為何要用這麼殘酷的方法來對付一個女人。
他司雪弈向來不屑對一個女人下如此的狠手,隻是這夜夕煙實在太可惡,他隻能用這樣的方法來替自己的女人出氣。
他的話在人群中掀起軒然大波,眾人們這才明白過來,太子府大婚之日發生的那一出離奇的大火是怎麼回事,看向夜醉絲的目光也一下子變了。
“千歲爺,這可是你逼我的。你不給我夜府留活路,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夜振風看著兩名侍衛已經夾住了夜醉絲,心中已經下了最後的決定。他用鬥氣震透了兩名侍衛,一抹陰狠在眼底劃過。
終究是一搏,不成功就成仁,他必須搏上一搏。這是他最後的一張底牌,能護夜府多少人,那便護夜府多少人吧。
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頭,滴滴猩紅的血湧出,飄散到了半空之中。那血除了一股血腥味之外,還多了一股腥臭味,激得眾人紛紛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夜將軍終於肯亮出自己的底牌了,嗬嗬,不死之人,本王倒是很想見識見識……”
司雪弈的眸光暗了暗,一切就仿佛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淩厲的目光掃在了夜振風的身上,渾身的肅殺之氣。
他來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會有一場惡戰,他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不死之人定然也會有弱點,隻要他找到那個弱點,不死之人也隻能淪為一堆廢物。
“千歲爺放心,一定不會讓千歲爺失望的……”
隨著那股腥臭味不斷的蔓延,夜振風的嘴裏發出了一些很怪的聲音。那聲音飄蕩在半空之中,迅速的朝夜府內擴散。
他抓住了夜醉絲的手,叮嚀了幾句之後,便看向了夜府其他的人,交代了一番,便沒再說任何話。
很快的,幾百名不死之人從夜府內破門而出,在夜振風指揮之下將夜府的人團團圍住。夜振風特別交代了幾人,似乎是讓他們護著夜醉絲離開。
“男人,你可知這些不死之人的弱點?”
夜夕煙看著那一具一具的屍體,眉心微微的皺起。她倒是將夜振風手中的這一漲王牌給忘記了,真的要跟不死之人對戰,司雪弈恐怕會損兵折將。
好不容易才培養起來的高手,她實在不想讓他們葬身在這些不死人的身上,那麼該怎麼辦?
“不知,不過本王相信,一旦交手本王一定能看出他們的弱點……”
司雪弈很誠實的點了點頭,他看著冷笑不已的夜振風。也沒有囉嗦,大手一會,隱藏在暗處的幾百名暗衛便現身,跟那些不死人對上了。
他攬著夜夕煙纖細的腰肢飛出了戰圈,開始仔細的觀察起那些不死之人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