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君的話讓夜夕煙鼻頭一酸,眼睛澀澀的有些難受。她忽然覺得特別的對不起灝君,可又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改變這樣的現狀。
她跟司雪弈因絕情咒必須要在一起一世,跟麒麟因為情深入骨鐲也不知道未來會如何。而灝君,明明是那個她生命中最名正言順的男人,卻要因為各種原因看著她跟別的男人幸福。
這種心情真的很微妙,除了他無限包容的甜蜜之後,更多的還是酸楚。等到她可以愛的時候,她一定會很用力的去愛他,不會讓他再因為感情受一點的傷害。
“罷了,不說了。走吧,嵐嵐的大婚就要開始了……”
灝君看著她紅紅的眼眶,便沒敢往下說了。她的眼淚,他還真的是招架不住的。不過她能替他們的未來著想,他也不能要求她太多了。
像她這種性子的女子,在還未與北穆子夜緣盡時,想要讓她為別的男人做什麼,那真的很難。不管怎樣她到底還是為他努力了,結果如何他也都能接受。
“等等……”
夜夕煙忽然抬手拉住了他,猛的一下將他按坐在了地上。毫無預警的開始巴拉起他身上的黑袍,三兩下便將他的衣袍給扒拉了下來,露出了他精壯的上半身。
“你……你想幹嘛……”
灝君看著她盯著自己的身體看,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他還不至於不自量力到她會對自己上下其手,他隻是不明白,她怎麼忽然對他的身體有興趣了。
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在她目光的注視下,他忽然就覺得有些口幹舌燥,渾身開始燥熱了起來。
“設個結界,別讓人看到我接下來對你做的事……”
夜夕煙盯著他那完美得讓人驚歎的身材看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拍了一下示意他設結界,便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了一根銀針。
細碎的陽光灑下,投射那根細如牛毛的銀針上,反射出道道刺眼的銀色光芒,看起來十分的滲人。
“你……”
灝君死死的盯著夜夕煙手中的銀針,他更加搞不懂她想幹什麼了。他貌似也沒做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吧,看她這架勢好像要給他紮針。
見鬼的,這銀針真的紮下來,雖然不至於要命,但也會痛死人的。他寧願被她揍一頓,也不想承受這樣的折磨。
“怎麼?怕痛啊?怕痛也得給我忍著。要是忍不住,你可以哭,我不會笑話你的……”
夜夕煙也不說自己要幹什麼,手中的銀針在灝君的胸口輕輕的刺了一下,察覺到灝君的身體微微的一縮,嘴角露出了一絲如同惡魔一般的笑。
她故意將手中的銀針在灝君的眼前晃了晃,大眼還眨巴了好幾下。看到灝君眉頭緊鎖的樣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她這個樣子看起來應該很像狼外婆吧,而這堂堂地獄之王卻很像小紅帽,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本王做錯了什麼?你竟然能如此狠心的用銀針紮本王。都說最毒婦人心,本王今日算是領教到了。”
灝君的目光一直跟隨著那根銀針,渾身的肌肉都已經僵硬了。他隻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很想阻止她對他的施虐行為,卻知道她一旦決定的事很難更改。
他抽搐著嘴角,看著她在戲弄夠了他之後緊抿的唇瓣,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她想折磨他,那就折磨吧。不管有多痛,他都必須忍著。
“我隻是想送你一份大禮,當真是好心沒好報……”
夜夕煙對他翻了個白眼,便也不在例會他。將他按在了樹幹上,手中的銀針開始一針一針的往他的身體裏刺,每一針的力道都很夠,每一針都能讓灝君周一次眉。
她刺得很認真,潔白的額頭上滲透出了細細密密的汗。她渾然不顧,在灝君的左胸上奮鬥著。點點猩紅從灝君白皙的皮膚裏冒了出來,夜夕煙用幹淨的手帕不斷的清理著。血流得很多,但她卻依然沒有放棄針刺。
“你能不能告訴本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刺得很重,灝君都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被她刺穿了。那種疼痛讓他有點咬牙切齒,最鬱悶的是他就這麼被刺了,結果卻連原因都不知道。
“一會你就知道了,別動,否則我真的下重手了……”
夜夕煙也沒抬頭看他,隻是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示意他稍安勿躁。她這還是第一次用針紮人,沒啥經驗,刺得也有點歪歪扭扭的。
對於自己辛苦努力的成果,她有些不滿意。可看他疼得滿頭大汗的,還是決定將就一下。
她就是不告訴他,她想要做什麼。她知道等到她做完之後,他一定會欣喜若狂。
“你現在下的還不是重手嗎?你在用針自本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