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夠想到西城秀會輸。
也沒有人能夠想到張晨會贏。
更加沒有人想得到,張晨會贏得這麼輕鬆。
那一記手刀,就如同是一個夢魘一般,深深的纏繞在所有人的心頭,無人能夠反抗之。
他們的勇氣刹那間伴隨著倒在地上的西城秀一起沉到海底,沒有人膽敢向張晨發出挑戰,甚至,沒有人膽敢在那臉上沾滿鮮血,猙獰的冷笑著的男人麵前,多說一句話。
他們迅速的離開了傳宮殿,草草的結束了這場比試。
沒有人討論,沒有人談及,
就好像,從一開始這比試就並不存在似得。
這種情況等於是完全不承認張晨這個獲勝者的身份,可他並不在意。
反正,即便是等到下一次,等到一個完全沒有任何幹預的比試,他也是必勝無疑,他又何必擔心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早早的離開了羅刹教,在一個碼頭上,找到了孟清柔。
見到孟清柔的時候,她正趴在江邊的欄杆上邊,不停的幹嘔。
“怎麼,懷孕了?”張晨好奇的走上前去,問道。
孟清柔猛地轉過頭來,用力的瞪了他一眼,旋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摟住張晨的脖子,舌頭瞬間撬開他的嘴巴,飛快的在他嘴裏攪動了起來。
“嗚嗚!”張晨勉為其難的“回應”了一下,隨即推開孟清柔,“你這是做什麼,我告你**哦,該死的,人家被你搞的都不純潔了……”
孟清柔卻是一臉煞白的笑著,“怎麼樣,你嘴巴裏麵,感覺到那味道了沒有?”
“什麼?”張晨好奇的舔了舔舌頭,“有些鹹,有點腥,好重的味道,你吃鹹魚了?”
“你試過麼?是什麼樣子的?”孟清柔身子微微顫抖的說著,隨即,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晨瞬間僵住了身子,猛地衝到那欄杆旁邊,哇哇的也是幹嘔了起來。
小半天之後,他這才回過身,看著孟清柔說道,“臥槽,你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啪!
昨天張晨交給孟清柔的紙盒,除了外殼撕掉之外,其他基本上是完好無損的被送還到了他的手中。裏麵有著一個被撕開的包裝,不過此時裏麵的東西被重新塞了回去,雖然很淩亂,但至少能夠看得出來,這東西沒有被用過……沒有被男人用過。
“我去,你鬧哪樣啊!”張晨嫌棄的將整盒塞進了垃圾桶,一遍甩手一遍說道。
“很抱歉,你給我的東西我沒用得到。”孟清柔說道,“另外,你那東西的藥效果然很強,那群人完全用不了三秒鍾,兩秒……不,一秒鍾。”
“所以?”張晨撇了撇眉頭,“還真是沒出息的孩子。”
“別說風涼話了,之前你說過的,隻要這一次的事情做完,你就放過我,你說的是真的吧?”孟清柔臉色嚴肅了起來,她冷冷看著張晨,問道。
張晨點了點頭,伸手拿出一個信封,“放心吧,我不會繼續騷擾你的,這船票你拿著,盡快離開香港吧。”
孟清柔頓時僵住,“你這是什麼意思?”
“羅刹教在香港的勢力很大,而對於羅刹教來說,下一任繼承人的選舉是很大的事情。我們這麼做,相當於破壞了羅刹教的計劃,而且,還重重的扇了羅刹教的臉。我展現出了自己的實力,羅刹教沒理由收拾我,那麼,作為他們發泄的途徑,你應該知道你可能麵對的下場。”張晨說道。
“你之前沒有說過這個!”
“就算我說了又能如何?”張晨擺了擺手,“你不還是得聽我的?”
孟清柔咬住了嘴唇,牙齒用力的向下壓著,幾乎將那粉紅色的嘴唇都是磕破,一滴滴嫣紅的鮮血向下滴落。
張晨威脅她的東西,是羅刹令。
失蹤的羅刹令,隻要張晨做一些手腳,很容易被懷疑到她的身上,那個時候,孟清柔所麵對的,絕對不會比她即將可能遭遇的事情好到什麼地方去。
“而且,我對你不錯了,你男人我可是幫你弄過來了。”張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