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府乃是大明九邊重鎮之一,其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
張晨手下雖然有著八千精兵,但是麵對宣府的雄偉城池,還有其中那約莫五萬人左右的常駐軍,卻也是無能為力。
“所以說為什麼不給我派一個軍師呀,打仗什麼的,我真心不在行啊!”張晨懶洋洋的倚在躺椅上,自言自語的說道。
早在三天之前,他就趕到了這宣府之前,卻是死活想不到半點辦法進入其中,值得暫時駐紮在其外,眼巴巴的看著那高大的城牆,一無所獲。
這宣府又是連接著長城,城門一關,這城外自然而然的便沒了人,此時,便是讓張晨找人打發打發時間的機會,都是沒有。
最讓他鬱悶的是,那好不容易將紀律訓練好的隊伍,此時居然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這閃爍著人道主義光輝的軍隊紀律,完全沒有人能夠看得見!
“唉!”又是一聲歎息,張晨閉上了雙眼,打算還是好好的做一場夢罷了。
卻在此時,忽然間他身子一震,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已是襲上心頭!
急忙身子一閃,頃刻間,一道寒芒急刺,一杆鐵槍,已是瞬間次刺在了張晨的腳下!
叮!
砂石爆裂飛舞,但見一個二十歲左右模樣的男子,一臉猙獰的看著自己,怒吼道,“女真建奴,給我去死!”
言罷,那長槍急掃而來,呼呼的風聲不斷的在張晨耳邊舞動,長槍撩動,既是如同長鞭掃落一般,帶來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又是有著天塌地陷的威能,如同長棍砸落,威勢無雙。
那平平無奇的鐵槍,在這男人的手中,一時之間,竟是爆發出了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
張晨見獵心喜,頓時抽出腰間長刀,與之對招起來。
這幾個月張晨可是絲毫沒有荒廢自己的武功,那刀法一天天的進展,此時早已進入兩人一個瓶頸之中。威力雖然上去了,但多多少少有一些張晨無法控製的地方。
而當他和這男人交起手來的時候,他清楚的感覺到,這瓶頸似乎有些微微鬆動的感覺!
張晨新中大喜,手中下意識的變起招來,明明是有著克製的招數,卻怎麼都是不使出來,讓那男子漸漸的占據上風,在張晨的預料之下,壓著張晨打起來。
與此同時,忽然間一聲厲喝傳出,又是兩個男子襲來。
其中一人手上同樣是一杆鐵槍,不過,這招式比起張晨眼前這人,卻是少了一絲穩重,多了一絲粗暴,威力雖然大增,但是卻顯得粗鄙不堪,顯然是境界未到。
而另一人手中則是拿著一把大刀,厚重的刀身閃爍著漆黑的光芒,冰寒刺骨的寒光之中,有著一股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力量。
很顯然,這刀法走的也是剛猛的路子,境界算不上高超,但也是一員高手。
三人合流,張晨的壓力大增。
這三人也不知道是否是之前特別的訓練過,在三人合力攻擊之下,往往能夠爆發出一股可怖的威力,若非是張晨刀法精進許多,隻怕早就是重傷在了這三人的手中!
到了這般地步,張晨自然知道,自己不能留手了。
頃刻間,漫天刀光閃爍,那無邊無際的銀光混合在一起,詭異的將分散開來的無數刀光,融合成一股強大至極的力量,貫穿而下,頓時劃破了三人的掌心!
叮!
張晨意識到自己抓住了什麼,這攻勢愈加極速起來,招招致命,每一舉一動都是充滿著輕靈之感,可偏偏是這些招式之中,卻又是有著無比狠辣沉重的威力!
三人心中暗叫不好,頓時齊齊的大喝一聲,“殺!”
瞬間,三人的力量已是提升到了極致,那內力飛快運轉,竟是急劇的燃燒起了自己的生命!
“誅殺此獠,吾等死而無憾!”
大喝一聲,三人最為強勁的一招,同時爆發而出,那鋪天蓋地的力量頓時鎖定了張晨的全身上下,密集的殺意,直讓張晨感覺到一陣不可抵禦的可怖威力!
“我命由我不由天,老天都別想讓我死,你們算什麼東西!”張晨冷哼一聲,頃刻間這手中刀光愈加的極速起來,隻聽乒乒哐哐一陣巨響,那鐵槍和長刀,已是接連被他斬擊數千次,那強勁的力量,轉眼間也是消退而下!
“滾!”
張晨一聲怒喝,一腳飛踹而出,登時間將三人踹飛在地,嘭嘭幾聲,那軟綿綿的身體已是撞擊在地,登時間沒了性命。
鈕庫魯到了這個時候,總算是趕到了張晨的麵前,一看到這般場景,忍不住的又是嘖了嘖舌,下意識的想要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