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撇開腦袋,迅速的躲避儀琳的目光。
他腦海之中,不由想到了他和張晨四處遊玩,在一年之後,回到兩人第一次相遇地點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看著懶洋洋的坐在寺廟門口曬太陽的不戒和尚手中那可愛的小嬰孩,心中就恍若是被閃電擊中了一般,從此之後,那腦海之中,那心目之中,便再也無法裝得下任何一個女人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經被那個名叫儀琳的“女孩”,徹底奪走了!
稍一回憶,田伯光便是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記憶之中。
就在此時,儀琳忽然道,“田兄,我們兩人打小認識,一轉眼,已經有了十多年的時間。忽然想想,我們兩人雖然關係不錯,倒也是生疏的很。若是田兄不介意,我們兩人,便在靜夜秉燭長談,抵足相眠可否?”
田伯光登時一驚,他好奇的看著儀琳的臉。
異常認真,毫無虛假。
他心頭忽的一暖,下意識的點了點腦袋,“自然願意!”
……
“你當初,到底是為什麼要進入我華山之中?”寧中則高高的昂著腦袋,看著張晨,大聲問道。
可以看到,她的眼神之中有著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藏在其中。
壓抑的十八年的記憶,再一次的翻開,卻驚訝的發現,其實這般記憶一直都是伴隨著自己。
而在這其中,所衍生而出的,到底是留戀,還是痛恨,即便是寧中則自己,也是說不清楚了。
張晨卻是相當清楚自己的心情,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絲多餘的想法。
他相當的淡然,毫無掩飾的說道,“這不過是一個遊戲罷了,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遊戲?”寧中則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可知道,你的遊戲毀掉而來一個家庭,毀掉了一個門派!”
“反正就算我不出手,你們家也是要被毀掉的呀。”張晨無所謂的說道,“在我的幫助之下,你們家的結局還好看了許多呢!”
他目光示意一番,引著寧中則的目光向後看去。
卻見任盈盈一手嶽靈珊,一手令狐衝,已是緩步走入進來。
“至少你女兒不用死了,不錯吧?”張晨笑道。
寧中則的臉色一沉,一揮手,登時間已是揮動手掌,用力的擊向任盈盈!
嘭!
忽然間,嶽靈珊的身子一動,忽的上前,和寧中則對了一掌,強大的內力,直接將寧中則擊飛而出。
“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理會過我的死活,現在假仁慈什麼!”嶽靈珊冷哼道。
寧中則的臉色一片灰暗,她長嘯一聲,猛地揮出手掌,卻是轉而衝向自己的天靈蓋!
呲!
銀針穿梭,十餘隻細針瞬間封鎖了寧中則的穴道,讓她不能繼續動彈。
而後,任盈盈直接走過寧中則的身旁,將手中二人拉上前去,“爹爹,這兩人我帶來了,你有什麼吩咐麼?”
張晨伸手一抓,一本秘笈頓時扔到了令狐衝的麵前,“這是改良版的《辟邪劍譜》,你內力充盈,轉而修煉這東西應該進展很快。待會兒我會讓人把你送到那群人的身邊,用盡你的全力,成為那些人的領導者!”
令狐衝掙紮著撿起地上的秘笈,旋即抬頭看著張晨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非我不可,所以,請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放過我小師妹!”
“我剛才的話,是命令,而並不是商量。”張晨道,“再者,放不放你的小師妹,那也得看你小師妹的想法啊!”
令狐衝急忙轉頭看向嶽靈珊。
卻聽到嶽靈珊一眼不眨的看著張晨,道,“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對我來說,隻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了。”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我爹?”
此言一出,寧中則的臉色頓時一變,令狐衝,也是懵了過去,不知所措。
張晨依舊淡定的很,“我和你娘就有過一次,而那一次之後,不到七個月的時間你就生下來了。你並非是早產兒,當然不可能是我的種。”
“那就好。”嶽靈珊的臉色扭曲起來,“這樣,就足夠了!”
“足夠什麼呀?”任盈盈一把將嶽靈珊拉到張晨的麵前,一屁股坐在張晨懷中,一手輕輕的挑起嶽靈珊的下巴,一手則是熟練的撥開張晨的衣服,“你免費和一個白癡玩了這麼多年,看到我爹,也不知道表現一下麼?”
嶽靈珊的臉色絲毫未變,可那身子卻是低了下來,小嘴張開,香軟的舌頭,登時間在張晨的身上****起來。
“這可是你的寵物,這麼做,不好吧?”張晨摟著任盈盈問道。
“有什麼不好的?”任盈盈笑了起來,“我是爹爹的,我的寵物,不也就是爹爹的寵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