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兩人後,玉婉虎視眈眈的盯著君逸,也不說話,隻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君逸倒是老實,立馬告饒,伸出三根手指,很是正經的說:“我以堂堂‘玉麵郎君’的稱號發誓,此事絕與我無關,若有半句假話,就……”
“就怎樣?”玉婉饒有興趣的問。
“就讓我從此以後再不能遊山玩水。”君逸下定決心閉上眼,很是痛苦的說,言罷還心有餘悸的問玉婉,“婉兒,這個誓言夠毒麼?”
看他一臉正色,玉婉忍不住笑,“嗯,還行。可是七哥,你怎知我指的就是這個。”
“哦?”君逸收回手,“還有其他?”
“ 我自是信你不會出賣我,我隻是好奇,你對我到底知道多少?”玉婉走近君逸,毫不避嫌的緊緊盯著他,不放過君逸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化。
“這……”君逸有些閃躲,後退幾步,摸摸鼻子,眼神閃爍,左顧右盼,“也……不多……”
“不多?”玉婉加重語氣,又是走近一步,“你不僅知道我心念太子,還知我原名叫心若,我可記得,清漣一直叫的是若兒。你從哪裏知道這些的,楚大哥告訴你的?”玉婉循循善誘,點點試探。
“不不不,”君逸卻也沒有進入圈套,急著解釋,“不能怪楚橋,其實,是我……我將他灌醉從他嘴裏套出來的。”
“你……”玉婉瞪大了眼睛,“你堂堂七皇子,竟做這種事?”
“誰讓他總拿著一根簪子傻笑又不肯告訴我為什麼,我隻好自己找答案了。”君逸挑挑眉,理直氣壯的辯解,碧玉般白淨的臉上此刻有種耍賴的狡黠,與平日裏翩翩佳公子的作風判若兩人。
“簪子?”玉婉疑惑,隨後猜測,“可是一根碧玉簪子?”
“嗯,看著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隻是你送的,他格外看重些。”君逸看著玉婉,臉上是邪氣的笑。
“你怎知是我送的?”玉婉看他得意的樣子很是不服,揚著臉反問。
“我對楚橋可是了解的很。”君逸聲音提高,說得很是自信,“他這輩子怕是也隻會和你這位女子親近些。況且簪子這種玩意,哪是男子會送的,略一猜想,便知是你了。”說著還用手中的扇子點了一下玉婉的頭,對著她眨了眨眼,似是炫耀自己的聰明。
玉婉伸手拂開君逸的扇子,臉上有些不自在。當初送他簪子,本意是謝他照顧之恩,隻不知,他原是如此在乎。玉婉汕汕,“我對楚大哥,並沒有那樣的心思。”
“我當然知道,“君逸答道,“楚橋從未表露過心思,想來,他也是知道的。”
“當初玉婉寄身太子府,是楚大哥對我照顧有加,如今又助我隱居於此,時時看望。玉婉心中,已將楚大哥當成至親之人。楚大哥也曾說過,會一直像待妹妹般待玉婉好。若沒有楚大哥,玉婉怕是也同浮萍般漂泊無依。”玉婉抬眸看向遠方,眼中有著感激,親切,還有些無錯。“玉婉對楚大哥隻有兄妹之情,並無戀人之意,楚大哥真真是白付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