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再黑,“我是人他是狼,動物受傷都舔傷口好不!”
“那你等死吧。”
一夜過去我絲毫沒事,也就信以為真了。誰知後來才知道,白雪那純粹是胡扯。
清晨我們才回到赤峰市,隨意找了個賓館大睡了三天三夜,直到雪停後高速通車我們才往北京趕去。
一晃又是三天過去。
蔣紅心和時小三突然出現在我家,看來在北京都休息好了,準備來我這分贓呢。也對,折騰了半個多月,為的就是分錢。
我把電視打開,讓白雪在客廳裏看電視。帶著二人進了我的臥室,三人開始盤點了起來。我那一背包東西可能是白雪的,怎麼也不能當著她的麵瓜分。
我早就把背包裏的金器都整理了一遍,最值錢的黃金麵具和金印被我私自藏了起來。
時小三看了看滿屋子的金器,笑著說道:“五角哥,咱們這幾天開始處理吧。”
“嗯,是該換成錢了,我得買套房子,沒房子我這心裏不踏實。”
“嗬嗬,哥,你還惦記你那房事呢?”蔣紅心笑著說了句。
“去你的,我的都清點好了,金器首飾六十三件,作價一千萬左右。宋代瓷器三件,大概三千萬左右。狗頭金一塊,金戒指一枚,估價五萬內。”我笑了笑,隨後說道:“把你們這趟搞的也拿出來唄,咱們不看出力多少,能活著回來就按照說好的分錢。幹咱們這行,兄弟比錢重要,沒錢可以掙,沒兄弟可就危險咯。”
蔣紅心臉紅似的從包裏拿出一把古代的彎刀和一個瓷器,保存還算可以,我估價一百多萬。
時小三整出一顆金牙兩塊外國佬的勞力士金表,可以估價二百多萬。
“好了,明天就去報國寺那塊兒出貨。”
收拾好整來的各種老貨,我們在客廳裏開始喝酒吃肉,這一趟仔細想下來,還真是危機重重,不說邪門的事,單說跟我們搶寶藏的那些人,就夠我們喝一壺的。
給白雪和白狼整了一大盆肉雞腿,打發了她倆,我們三個開始閑聊了起來。我一直很好奇,當初蔣紅心和時小三遇到了什麼,讓他們不願意說。
時小三上回不願意說,是因為他看見了成千上萬的骷髏頭,怕把我嚇跑。這回二人都不願意說,難道比那個還要滲人?
酒喝到酣處,我納悶兒了起來,當初是誰把時小三打暈丟到野豬嶺怪異山洞的?
這人一喝酒,膽子就壯了起來,一些平日不怎麼說的,也打開了話匣子。
白雪這時拿著雞腿,一跳一蹦地笑著說道:“是我把三哥哥打暈的,隻是警告你們不要去打那裏的主意。”
這事兒搞明白了,我開始從頭捋了起來,“那我們第一次上山打兔子那兔子是你弄的?”
白雪想了想,說道:“嗯,當時我和小白在給看守寶藏的小蛇喂食呢,你們居然點火熏我,本來很生氣,白狼都想要咬死你們呢,可是看到你們被嚇跑後,就沒再去追。”
我勒個去,這還真是作死,要不是時小三瞎說是熊窩跑掉,我們還真對付不了白狼,這家夥太猛太快了,獵槍那威力那子彈根本對付不了白狼。
“後邊都是你搞鬼,不讓我們進去吧?”
“嗯,狼群襲擊你們,是白狼的主意,不過那裏的護林員可不是我們殺害的,狼群去的時候那人就死了。”
聽到白雪隨後的解釋,我拍了拍蔣紅心和時小三說起了陳安生。
“紅心,你們看見陳安生那老東西沒?”
蔣紅心搖了搖頭,說道:“那老家夥滑著呢,估計跟龜田那夥日本人搞到一起了。你也別擔心,他們最後的結局都會死!”
我一聽這麼狠,寶藏裏到底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