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始終都是最好的,所以,這樣讓柳婉清在那些男人心的分量更足了起來。
瞧見柳婉清那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說是一點也不怵那肯定是假話,這個女人一巴掌能把柳俊生抽的橫飛出去,而且從她的身手和度來看,這個女人還是個練家子!
“柳總,你可不要忘記了,你可還欠我兩個,不,是三個承諾呢!怎麼?你該不會這麼快便忘記了吧?”羅超凡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
聽到羅超凡的話,一直警惕地看著羅超凡的柳婉清微微一愣,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一些,她寒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想柳總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吧!”羅超凡走到柳婉清的身邊,在所有人的詫異之,把手伸了出來,“拿來吧!”這一刻,他眼的表情充滿了凝重之色,沒有意思的浮躁輕狂。所有人心一頓,這個男人認真了。
柳婉清深深的看著羅超凡,半晌之後,這才展顏一笑,咯咯嬌笑一聲,讚賞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看來我老了!”
羅超凡咧嘴一笑,說道:“柳總,此言差矣,你可正值女人最美麗的時候呢,而且你看上去也隻有三十來歲!”
微微頓了頓,羅超凡的眼閃過一絲赤果果的覬覦之色,道:“我想柳總應該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吧?”
羅超凡這話一出,周圍的人全都是一頭霧水,心想難道這個小子和柳婉清之間有什麼貓膩不成?還有,柳婉清為什麼會知道這個男人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柳婉清麵色如常,可是眼卻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別人不知道,可是她心卻知道的非常清楚,因為她已經把羅超凡和喬愛蘭在房間裏的那段錄像看的清清楚楚,她深深地看著眼前這個一臉邪笑的男人,心居然出現了一絲慌亂,這是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
自從多年前的一次變故,她對於男人便失去了那種感覺,而且也有了一種非常奇怪的病,隻要男人一沾染到她的肌膚,她便會忍不住嘔吐不止。身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如此強勢的女人,柳婉清自然不想自己以後的人生會失去如此大的樂趣,所以,她便找招那些對自己有企圖的男子進入自己的閨房,至於做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可是讓她悲哀的發現,那些男人根本沒有辦法讓她心動,他們甚至連脫掉她衣服的機會還沒有結束,柳婉清便會難受起來。在柳婉清的字典裏,沒用的人,她是從來都不會留下來的,而且那些個男人還差點和自己發生過那種事情,如果讓外人知道她柳婉清有這種病的話,傳揚出去之後,她還有何臉麵?
所以,那些男人當晚便會從這個世界上蒸發。那樣她的秘密便也不會被傳揚出去。
此刻看著羅超凡對自己那毫不掩飾的眼神,柳婉清自然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當然,她想到這個神秘的男人下邊兒的那個大的驚人的東西,她破天荒的下邊兒有了一股子濕意。她猶豫一番,嘴角微微的勾起一個弧度,笑道:“你想要的東西我沒有帶在身上,等下你和我去我辦公室拿吧!”
聽著柳婉清的話,羅超凡緊緊地看了柳婉清幾秒,終於,他緩緩地收回伸出去的手,眼閃過一抹得意。笑道:“既然如此,那麼便多謝柳總了,柳總既然這麼信守承諾,那麼等下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給柳總一個驚喜的!”
說罷,羅超凡沒有再和柳婉清廢話,而是吩咐那切石料的師傅把他所選的石料給切開。結果自然是不用問的了。
羅超凡雖然不在意,可是別人看著羅超凡手所拿的那塊未經雕琢的璞玉,充滿了震驚之色,羅超凡總共選了三塊石料,可是卻開出了兩塊玉石,而且還是成色非常好的玉石,這難道真的是巧合麼?如果真的是巧合的話,他之前為什麼敢和柳俊生這般賭?
在場的人都不是什麼一般的角色,通過之前的種種,自然都看出了一些貓膩。想通了這個關節,那些人看著羅超凡的眼神又不一樣了起來。在賭石大廳西邊不起眼的角落裏,正有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身穿一襲紫色的晚禮服,她輕輕的飲著透明高腳玻璃杯的如血色般的紅酒,看著不遠處的羅超凡,嘴角勾起一抹優雅的微笑。
“然姐,要不要事後把這個小子給...”在這女子的身邊,一個光頭大漢冷冷地看了羅超凡一眼,眼寒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