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離背著包袱一鼓作氣踹開了司徒淵的書房門,一邊扯著嗓子嚎叫:“王爺大人——”

正背著身子與令峰談話的司徒淵聽了這聲嚎叫虎軀一震。書房裏原本壓抑的氛圍硬生生的被那一聲嚎叫震得支離破碎……

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木離縮了縮脖子咽了口口水

:“內、內個……我、我看外邊兒沒人,就自個兒進來了……”終於嗑嗑巴巴說完。

外邊兒沒人是因為王府裏的每個人都知道王爺的書房是不能隨意進出的……隻有某個粗線條的傻女不知道……

見木離這麼莽撞的衝了進來,令峰沒有一絲驚

訝,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看看自家王爺的臉色,嗯、有點黑……

隻聽一聲冷冽如寒風的聲音:“你即刻出發吧。”

“屬下得令!”令峰行了一禮後退了出去。

“找本王何事?”見她背著包袱,眼睛裏閃著興奮的光芒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不自覺放柔了聲音。

要知道,淵王爺的書房不是誰都能闖的,能夠像她這樣猛地一腳踹開了門,再嚎一嗓子的還能好好站在這裏。除了她,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昨天……”

“慕容太子到——”

剛準備說話,便被打斷了,木離低咒了一聲。

“淵。”來人一身騷包藍色長袍,腰間別著一塊精致的騷包玉佩。一頭騷包的長發隨意紮在腦

後,配上一張笑得騷包的娃娃臉……除了慕容羽斐,沒有別人了。

“來了。”對於慕容羽斐的突然造訪,司徒淵似是早就料到了所以並不覺得驚訝。臉上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

“恩,今晚行動嗎?”說著,眼裏閃著激動的光。

“今晚你看著右相,我去右相的府上探探情

況。”說著,臉上詭異的一笑,繼續道:“老東西不會把他貪汙的證據擺在他府上認我們去偷的。”

“啊……右相有曉曉在宮裏看著呢,我今晚跟你一起去!”某太子一臉死乞白賴的向某爺撒著嬌。

“不行,今晚的事不能掉以輕心。你必須留在宮裏。”兩手背在身後,某爺絲毫不留情的拒絕

道。

“等、等等——”某女聽得雲裏霧裏的,終於聽不下去了。

似是才發現木離在這裏一般,某太子眯著他那雙可以迷倒全城女性的眼眸,一邊打量著木離一邊道:“你怎麼在這兒?怎麼本太子進來的時候沒見到你。”

滿臉黑線的木離睜著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這破娃娃臉!居然無視她的存在!!!奇恥大辱啊……

沒有理會騷包的破娃娃臉,仰著頭扯了扯身上

的包袱道:“昨天皇上不是說讓你去荊州的麼!?你怎麼還不收拾東西啊!”

聞言,司徒淵心裏暗道,這個白癡女人背著包袱難道是以為他會去荊州?還會跟著他一起去?

那為什麼她又一副很興奮的樣子……看著那張素顏小臉,他有些疑惑了。

“荊州的事,本王已經吩咐令峰去辦了。今晚本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淡淡的說道。

“更重要?哦~你們想……嘿嘿,嘿嘿……”按照他們的對話來分析,也就是說司徒淵要去右相府偷東西~哈哈,這麼好玩的事怎麼能少了她的份兒。明白過來的木離猥瑣的笑了笑。

“你幹嘛笑得這麼猥瑣?”一旁不甘寂寞的慕容羽斐將自己的娃娃臉湊到木離麵前,摸著自己的下巴,心裏掂量著,這女人在這淵王府這麼多天了也沒見淵給她臉色看啊……怎麼淵這麼寵著這個女人?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在淵的麵前如此囂張的啊,難道……

這麼想著,又調頭看了看司徒淵,然後自己‘恩’了一聲又點了點頭,又調頭瞅了瞅木離,然後‘哎’了一聲又搖了搖頭。

“現在到底是誰比較猥瑣?”見慕容羽斐盯著自己瞧,木離鄙視的甩了他一對白眼。

聞言,慕容羽斐俊眉微斂,接著非常得意地道:“本太子可是俊美無比,當然是你比較猥瑣了~”

“不、要、臉——”木離摳摳鼻子,甩著白眼一字一頓的說道。雖然這破娃娃臉長得是不錯,可也看看他麵前的那位好不好,這變態王爺雖然脾不好,但論長相,娃娃臉都要靠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