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瑩一出來,就看到陳煜良和西門絕站在離墨閣不遠的地方,不由有些生氣。
“你們放她進去的。”注意,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肯定的咬牙切齒。
“她說要進去看看。”西門絕指指隨後跟上來的尚竹韻,委屈的說道。
“你們不知道那孩子有多難哄嗎?吵醒了怎麼辦?你們一個個倒是好,他有事你們就一個推一個,臥槽,你們這群兄弟也太不靠譜了,他在裏麵快醉死了,你們知道嗎?你們知道酒喝多了會酒精中毒嗎?”郝瑩一口氣咆哮了出來,墨景黎真是太可憐了。
“那個,瑩瑩,我不得不解釋一下,墨閣除了景黎我們是不讓進的……”西門絕小聲的解釋道,聲音有些怪異。
也對,墨景黎明明比郝瑩大,而郝瑩卻叫他孩子,是挺搞笑的。
“……那你們讓我進去是什麼意思?”郝瑩的聲音陰測測的,讓人不寒而栗。
“那個,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情沒做,我先走了。”西門絕想逃走。
“門都沒有,給我留下。”郝瑩手一抬,隔空點穴,西門絕便一動不動了。“至於你嘛,我相信你不會跑的。”郝瑩老奸巨猾的笑著,使人渾身不舒服。
“嗯!”此情此景,陳煜良怎敢搖頭。
“你這是什麼姿態,這是景黎山莊,你憑什麼一副女主人的模樣?”看著郝瑩在這兒指手畫腳,尚竹韻心裏有多難受就別提了,那是言語無法表達的。
“我當然知道這是景黎山莊,我還知道我被某些無良人士騙了。”郝瑩義有所指。
那某些無良人士不禁冷汗直冒,她也太記仇了吧!他們這些無良人士隻是想撮合他們而已,這也有錯?這也有錯嗎?某些無良人士無語問蒼天。
但郝瑩可不管這些,她就是覺得被騙了,她要記恨到底。
“既然知道是被騙來的就請出去。”尚竹韻儼然一副主人的樣子。
“可是,我不想耶!”郝瑩喜歡演戲,最喜歡的是變臉。
“這可由不得你。”尚竹韻語氣一變,厲聲說道。
陳煜良發誓,他從沒見過那麼猙獰的尚竹韻,是她掩飾的太好了嗎?想來應該是的。
“你想對我做什麼?”郝瑩護著胸,一副驚恐的樣子。
“撲哧。”陳煜良不禁笑了出來,這郝瑩太能惡搞了。
“你笑什麼?”郝瑩實在是不解,兩個女人,兩個水火不容的女人之間的戰爭,他竟然笑了,他竟然在笑,有沒有搞錯啊!
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勸止嗎?可是為毛他卻在笑?
“沒什麼!瑩瑩,我可不可以先離開,你可以找我秋後算賬。”陳煜良怕待在這兒會一直笑下去惹得郝瑩不快然後他又要嚐一次那什麼讓人渾身發癢的藥了,這種事情經曆過一次就夠了。
“我是那樣的人嗎?”郝瑩不置可否的笑笑,這種秋後算賬的事情她怎麼會做?“小綠,去,看著他。”郝瑩不會秋後算賬,除非找不到時間或者她心情不好,因為她記仇嘛!她一般有仇必報,所以,怎麼可能讓陳煜良跑掉呢!
小綠早就蠢蠢欲動了,聽到郝瑩的話如同赦令一般的飛向了陳煜良,陳煜良不由得冷汗直冒,被它咬了可是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