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的時候,子默拖著異常疲憊的身子,來到了楚天樓,楚天樓的夥計一見到楚寒,便狗腿的跑前跑後伺候著。子默累的便是連吃飯的力氣也沒有了。
她跑到楚寒安排給自己的小房子裏,倒頭便睡下了,便是蕭祁然從外麵回來,她也不得而知。
蕭祁然用過晚餐,一進那屋子便看見子默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坐沒坐相,睡沒睡相何時才能改上一改?
走至床邊,替她掖了掖被角,本打算轉身出去,怎知那小妮子一個翻身,小手竟然抓住自己的。
那手心裏的溫暖,一瞬便流走在他的心間,“是你留下我的!”他輕輕的在她身旁呢喃了一句,便褪下外袍和衣而睡,鼻尖充斥著那淡淡的梨花香。
不知是何時起,自己竟然開始貪戀起這個味道,一抹自嘲的微笑爬上了他的臉,他撈起麵前柔軟的小身子,摟進懷裏,便開始閉目休息,他異常緊張的看著懷中的人兒蹭了幾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咂吧下小嘴又睡了過去。
一夜好眠,子默睜開眼睛便發現,蕭祁然放大的俊臉,她瞅著那纖長的睫毛一閃一閃,那好看的眉梢,她不禁驚訝起這造物主的不公,為何一個男人偏偏要長上一張比女人還要好看的臉。
一狠心便抽出自己的小手,在那張好看的臉上輕輕的呼了一巴掌。
一邊呼,她還一邊“啊!”的喊了一聲。
一聲尖叫之後,這邊睡覺的正主果然便醒了,蕭祁然睜開惺忪的眸子,看向那個打了自己還假裝尖叫的小東西。
其實早些時候,他便醒了,他一直在等著身旁的小家夥醒了在動,看她一瞬不眨的望著自己,竟一絲的竊喜,誰知這竊喜之後便是驚喜!
子默看見對方皺起好看的眉,不禁嘴打結講到“我沒有故意打你!真的。”
“不是故意?”對方挑起眉“哦,那你可知,即使不是故意便也要付出代價的!”說著便整個身子,依了過來,嘴湊了上去,子默隻覺得自己的唇間一涼,便被捉了去,細細碎碎的吻,鋪天蓋地的充斥著子默的大腦。
一瞬的缺氧過後,子默狠狠的咬向那個罪魁禍首,一抹鹹澀流進嘴中,對方才放開了自己。
她輕撫著自己快要蹦躂出來的小心髒,還好!自己沒有淪陷。
這蕭祁然難不成是饑不擇食了?
“蕭祁然!不要動不動就來親老娘!你說說這第幾次了?這第幾次了?”
“我為何不能親自家媳婦?”
“拜托!無媒無聘我這算是哪一門的媳婦,你家媳婦在祁王府,那個叫秦歌的就是?”我楚子默才不會給人做小!
再這講,蕭祁寒還在等她,等下一次回上京自己便去找他。
“楚子默,不管你是楚子默還是祖麗.古納爾,你都是我蕭祁然未過門的妻子,誰也搶不走!”
子默不願計較這些,憋著嘴,詢問道:“那洛山水壩是個怎麼回事?”
“能是個怎麼回事?還不是水壩工程的問題,萬裏工程便是毀於蟻穴,估計這王崇應該脫不了關係,當初建壩之事也是交由他負責,這不過幾個年頭便出現這麽大的漏子。”
“那災民的安置又是由誰負責的?”
“昨日裏王崇也說的是自己!”
她拾起身,穿上外套,走至桌邊,給自己和蕭祁然倒上一杯水,示意著對方坐下來說。
“那王員外官職很大麽?”
喝了一口水,蕭祁然看向子默:“這員外是個閑職,並無多高的等級,也許是比較富有,才會有這麼一個稱呼。”
“原來這般,今天何時我們去拜訪一下這個員外如何?”
蕭祁然點著頭應到“我也正有此意!”理了理衣袍便要往外走去,看著仍舊一臉發愣的子默“子默?你是打算今天餓著肚子?”
“沒有啊?這就去吃早飯。”麻溜的跟在蕭祁然的身後,走出了房間。
此處的楚天樓,和之前楚天樓的設立如出一轍,子默不禁感歎起,這楚寒當真是好本事,竟把這諾大的楚天樓,搭理的井井有條。
此間花木皆被修剪的將心獨具。便是那小道亦是被玲瓏碎石鋪陳,兩旁的花香濃鬱,在此處休息,便真有一種,樂不思蜀之感。
也難怪這楚天樓的生意會這般火。
來到二樓的包間裏時,楚寒已經在侯著了,飯菜皆以上了桌,一看見那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子默頓時有了食欲,拿起筷子便開始大快朵頤。
這邊楚寒站在一旁對著蕭祁然恭恭敬敬的講述“回爺,這王員外家不止一處宅子,不過別處都是養著自己的小妾,便是連王崇那小子竟然也有兩處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