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慶元年六月三十日,萬蕭國滅,並入太平天國板塊。
自此這以太平君主為首的太平天國舉國一統,改國號太平,都城上京為長安。封這蕭祁寒為太平天國的理事,莫清為這太平天國的國主。
自此四國統一,一位國主,這太平君主便就淩駕於四位國主之上,實行對外開放政策,一國四質。
貞慶元年八月份,眼看著這長安的天漸漸的炎熱起來,這四國的人民生活也漸漸步入了正軌,子默不肖管理這些事宜,這四國的國主也都是自己的親信之人。
她便扔下眾人,輕裝上陣,南去。
聽說這無罔天尊如今便要到這太平境內遊玩,子默一聽心間一動。
今日裏她總覺得自己這胳膊間的狐狸印記隱隱發疼,她又不知如何啟用這生命印記,希望自己沒有真的將這個男人給除的一幹二淨。
恨歸恨,愛歸愛,在秦歌死的那一瞬間,她便明白了,自己的心中依舊裝著那個男人。
管他是蕭祁然還是楚翎,他這一生便都是她楚子默的!
子默在馬車上的時候,便就不停的撫摸著這右胳膊上的那個白色狐形印記,身旁的小獸看的有些驚奇。
便在子默的胳膊上蹭上一蹭,“娘親!”那軟綿綿的聲音在子默的耳朵裏,起了一絲漣漪。
小白學著和阿樂一同喚自己娘親,起初還是有些不習慣,不過如今倒是習慣多了。
“小白?”子默疑惑的看著這個並未長大一分的小家夥,疑惑的開口。
“娘親!娘親一直撫摸著這個遠古狐族的生命印記做什麼?小白可以感覺到裏麵有生命波動,似乎有一隻小狐狸的元魂在裏麵呢!”
“真的麼?”子默心中一喜,不由得抱起小白獸放在自己的懷裏,小白瞬間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對著子默便講:“是啊!小白可以感覺到!”
如果有生命波動,那不就意味著蕭祁然沒有死?自己還可以看見那個男人?
“那小白有沒有辦法,讓這印記中的人活過來?”
失落的看見小白搖了一下腦袋,不過子默倒也不擔心。
“夜傾!到哪裏了?”
“回君上,這裏是平川,再有一天的行程便就到了洛陽了!”夜傾淡淡的回答,仿佛這裏間坐著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君上,依舊是那個關心和照顧自己的閣主一般。
“那在平川鎮上先休息吧,這洛陽不急,無罔天尊在洛陽會待上個十天半個月也不一定。”
子默曾經問夜傾想要個什麼官職,夜傾回答想就這樣待在子默的身邊保護著她。
無奈之下還是答應了,不過這俸祿倒是比那些大臣的要高上許多,官銜未定。
孽重樓那家夥,如今更是找不到影子,隻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鈴鐺,說是有急事搖鈴鐺便可以了,子默看著那醜不拉幾的鈴鐺當下便仍在了空間裏。
如今出門一襲素衣還得加上一個鬥笠罩著,不然便是三叩九拜免不得了,子默如今才二十歲,那經得起這般折壽?
臣民皆知道自己的國主太平君主是一個年輕白發之人,再多餘的信息便就不知道了。
子默從馬車上下來,一眼便望見了一個鬱鬱蔥蔥的湖,這平川的景致雖是比不得洛陽,可也不比這長安城裏差。
那兜裏遮住了子默的臉,徒留下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外界。
夜傾覺得他今生何其有幸才能給這樣的女子做護衛,她便是這上天賜予蒼生的禮物。
子默當然不知這夜傾心中所想,隻是見著這男子發呆,便不禁伸出這蔥白的小手在他的眼前晃悠。
“夜傾?”
一聲呼喚打斷了這沉思中人的幻想,他看著身前素衣鬥笠之人,便不禁的紅了雙頰。
這般的大男人也會紅臉,子默倒是第一次見著,不禁開口問了問:“夜傾啊?今年多大了?”
“回君上,年過十九。”子默一聽年過十九,不就是馬上二十歲了麽?
這古代的男子不都十四五歲便可以成家圓方的麽?看來自己還真是把小夥子耽擱成了老男人了。
“可有中意的姑娘?”
夜傾小臉紅至了耳根“回君上,此生夜傾不願娶妻生子,隻願追隨君上,求君上成全!”
“那怎麼行,我還指望著以後夜家可以給我出個大將軍之類的,如今雖然不必打仗,可是這治安還是得有人搭理的!”
子默說著便也停了下來,這小夥子心思單純,子默也是看的清楚,如今這些日子,都是跟著自己東奔西走,哪有機會看得見女子?
這男人吧,看得見的時候才能愛上,看不見便也沒有那份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