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世,唯我給你全心全意;此生,唯妾贈你天長地久。
——文引
女子坐在奈何橋旁的石頭上,輕輕撫摸著懷中的小貓,自言自語著,又似乎在對小貓說:“戲文上說緣定三生,可為何我與他如此艱苦?難道我們之間沒有緣?”女子似乎記起了什麼,眼角閃著淚花。難道已經喝了孟婆湯的她還沒有忘記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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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好好的,今天要陪我練劍,陪我下棋,陪我讀書。可是到現在還不見他來找我,哼。”少女嘟了嘟嘴,站在櫻花樹下等著一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男孩。
“小春子,本王來看你了。怎麼,是不是想本王了?”少年出現在少女眼前,眉眼之間充斥著狂妄不羈,就如同難以馴服的野馬一般。
少女揪住少年的耳朵,“蕭念,你怎麼才來找我?!我們約定的時間可早就過去了。還有,你前幾天都幹什麼去了,也沒有來找我?”稚嫩的話語中充斥著不滿與憤怒。
“小春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放開我的耳朵,聽我給你解釋啊。”名叫蕭念的少年疼得直叫。
“行,放開你可以,不過以後你再也不許叫我小春子了,我有名字的??????”少女的語氣讓她自己覺得很是惡毒,其實隻不過是少女的撒嬌罷了。
“念春,我知道了。快放開我,行嗎?真的很疼。”少年大聲喊道。聽到少年叫自己的名字,少女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好了,給我解釋一下吧。”念春看著少年的窘樣,在一旁抿嘴偷偷的笑著。
“前幾日,我隨二哥去打仗了,那些個小國的將領和士兵真的是不堪一擊。”少年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和驕傲,“你知道我國的士兵都怎樣稱呼我嗎?戰神。他們都說我就想戰神一樣,怎麼樣,厲害吧。”
不錯,的確了不起,十五歲的他便可以跟隨二哥奮戰沙場,古往今來,有幾人及他?
“打仗的時候一定很害怕吧?”年春的眼神中滿是羨慕。
“一點兒也不害怕,而且還很好玩。二哥說這次勝利我有不可替代的功勞。父王聽了之後,十分高興。從不沾酒的父王竟然破例要求二哥陪他喝了一杯酒。父王還說等我到十八歲時就給我帥印呢。”此時的蕭念已經讓念春對他羨慕不已,留下了一個無法替代的影子,情竇初開的少年和少女卻是不知道他已經愛上了她,而她也已經愛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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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騎在馬上,望著前方的敵軍,他的心中有著些許害怕,畢竟他隻有十五歲,“二哥,你說這一戰我們能不能勝利?”看著對方的人馬,少年有些膽怯,畢竟他們隻有三千人馬。
身著紅鎧的男子那胯下的戰馬不停地低叫著,紅鎧男子十分冷靜的看了一眼少年,他大笑了起來,似是冷笑,又似是在狂笑。“五弟,麵對區區四萬兵馬你怕了嗎?”聲音很是低沉,“我三千弟兄聽著。”男子環顧了一下自己身後的兵馬,聲音頓時提高了許多,“我五弟蕭念說了,那敵軍主帥的項上人頭是他的了,你們可千萬搶了他的東西。”
聽了男子的話,三千兵馬齊齊答到:“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士氣頓時提高許多。
戰鼓敲響,漫天的打鬥聲,隻穿著青衫的少年手中握著一杆通體紫色的長槍,黑色的戰馬配著金色的馬鞍,雖然華麗,但遮掩不了十五歲的少年殺敵的決心。“二哥,記得跟父王說,念兒要娶念春!”十五歲的少年信誓旦旦的樣子的確讓人感到有些可笑,可是十五歲的少年並未覺得可笑,反倒覺得自己是十分威武的。一杆紫槍在太陽的照耀下褶褶生輝,槍尖的血不斷滴落,敵兵的傷亡猛增,那紅鎧男子終於動了,血色戰馬化作虛影射出,金色的影子已經將手中的長槍逼近了敵軍主帥的喉嚨。這時那道血色的影子猛地衝過來,“二哥,說好了他的命我來取。你怎麼?”
金色影子在敵軍主帥的眼中漸漸清晰,他慌忙用刀格擋,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十五歲的少年畢竟太年輕,豈會是他的對手。
血色影子再度出現,帶著敵軍主帥的頭顱和一份隻屬於他的狂妄!
“殺!”漫天的吼聲響起,敵人早已潰不成軍。這一戰,蕭念和他的二哥僅僅憑借三千兵馬戰勝了敵人的四萬兵馬。可是頭係白色綾段的紅鎧男子向著衣冠塚單膝跪下,將碗中的就一飲而盡,碗摔碎在身旁,喊道:“兄弟們,走好!”剩下的士兵也都齊齊跪下,齊聲說道:“兄弟們,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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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駕崩了!”這個消息如同孟悶雷一般,整個朝廷亂了。已是太子的五皇子剛剛行過弱冠禮,尚且年喲二皇子有手握兵權,誰也不敢說二皇子會甘心做一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