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做我的父親!
——文引
少年在這個如同囚籠的地方成長,他從來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怎樣的。外麵的世界對他來說一切就是都是極為新奇的,他不知道外麵的世界究竟是怎樣的。少年眼睛望著虛空,剛剛練完武術的他長舒了一口氣,他真的很想到外麵的世界遊曆一番。
“父親,我想獨自一人到外麵的世界遊曆一番,這裏已經沒有了我可以學習到的了。”少年一身朱子深衣,規規矩矩的抱拳站在中年男子的身前。少年對於眼前的中年男子沒有一絲一毫的親切之情,雖然眼前的中年男子已經給了他一切他想要的,可是他對中年男子竟然沒有一丁點兒的感恩之情。
“重兒,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為父也不阻攔你。在外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世人奸詐,千萬不要隨隨便便的相信別人。”中年男子對弈眼前的這個養子有一種不由自己的關懷,他不知道為什麼?難道真的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兒子嗎?中年男子好像做了一個決定,他讓少年稍稍等一下,中年男子走進一間密室,一會兒,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手中多了一把通體紫色的重劍,,中年男子將重劍遞給了少年,“重兒,這把劍為就贈給你,在你危險的時候這劍也許會救你一命。”
少年端詳著手中的藍色重劍,“謝過父親了。”良久,少年將劍負在身後,對中年男子說道,“重兒便告辭了。”
“重兒,一切小心為妙。”男子說道,他竟然有百般的不舍,他的心頭竟然有些焦躁,他總感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希望這一切都隻是我多慮了。”他看著少年離去的背影,心裏想到。
少年隻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他用粗布將重劍包了起來,他迫不及待的要去自己所向往的外麵的世界了。少年騎了一匹快馬,飛奔而去,沒有絲毫的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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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在外麵的世界遇見了太多,少年剛剛從城中的挑戰中得勝歸來,走在路上,卻被一個老人攔住,“少主,少主,真的是你。”老人拉住了少年的手,稱少年為少主。少年掙開之後,對老人說道:“老大爺,你可能認錯人了。我叫任重,是九龍山的少山主。可你不是九龍山的人啊?”
“九龍山,任重。”老人思索了一下,說道:“你的父親莫非叫任千秋?”
少年點了點頭,他很好奇老人是怎樣知道自己的父親的名字的。
“孩子,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是否可以找一個地方,聽我講一個故事。”老人的眼中滿是祈求,少年看著老人的眼神,不忍心拒絕,點了點頭答應了。老人和少年來到一個客棧之中,老人壓低了聲音說道:“孩子,你聽我講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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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江湖上沒有人在聽到黑白二煞不感到恐懼的。當年的江湖,黑白二煞無人能敵。漸漸地,黑白二煞中的一位,被稱作鬼見愁的薛山海不想再殺人了,厭倦了江湖上打打殺殺的生活,想要退出江湖。於是他勸另一位,被稱作神見亡的任千秋一起退隱,可是任千秋習慣了呼風喚雨的生活,習慣了被人奉承的生活,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殺了多殺人。他找各種理由來拒絕任千秋的提議,最後,薛山海也沒有辦法,隻好自己一個人隱退了。人總是貪婪的,任千秋不滿足當初的現狀,於是任千秋在江湖上挑起了一場腥風血雨,來穩固他的地位。最後任千秋成為了江湖上人人欲得而誅之的禍患,可是所有人敢怒不敢言,因為任千秋太厲害了。
不知道為什麼,任千秋像瘋了一樣,來到薛山海隱居的地方,大開殺戒,隱居多年的薛山海怎麼會是任千秋的對手,很快薛山海全家六十多口人就被殺光了,任千秋看到繈褓的孩子,留了下來,而且他將這個孩子撫養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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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爺,您的這個故事是真的嗎?”任重問道。
“少主,老奴怎麼會騙你。您就是那個繈褓中的孩子,而我是當年僥幸活下來的人。十五年了,我一直以為少主也遭遇了不幸。可是今天少主在比試的時候我看到了少主脖子上的胎記,所以我才認出了少主。”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