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男,你帶我出來到底想幹嘛啊!”翁幻紫坐在茶樓中,百無聊賴地旋轉著手中的的茶杯,一臉不滿地看著坐著身旁卻一言不發的冷軼矢。
而冷軼矢卻沉穩地端起茶杯,淺淺抿著,抬眼看了眼樓外絡繹不絕的人群,緩緩說道:“等人!”
等人?翁幻紫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這麵具男今天到底怎麼了,堂堂冷月堡堡主竟然還要親自來等人?!來等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拉著她來啊!
隻是,還未等她抱怨,茶樓裏卻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
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在門口被一個粗魯的男子所糾纏。那個女子清冷地看著那個男子,淡淡地說道:“公子,請你放手!”
隻是,那個男子卻絲毫不理會她的拒絕,反而更加用力地抓緊她的手,輕佻地說道:“姑娘,不如與我喝一杯如何?”
那女子皺了皺眉頭,顯得有些不悅。但不知為何,她明明處於弱勢,但那氣勢,卻仿若她占據了上風一樣,不僅沒有絲毫驚懼,反而處處透著不屑。
就在翁幻紫疑惑之際,冷軼矢卻一反常態,他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傾身俯到她的耳邊,用極度輕緩的語氣說道:“怎麼?你這次不打算出手了?”說著,還有意所指地瞧了眼不遠處的白衣女子。
感覺到耳邊遊蕩著不屬於自己的熱氣,那熱氣更是順著耳邊移到臉頰之上,讓翁幻紫唰的一下站起身,大嚷道:“你幹什麼?!”
結果,卻因動作太大而揮倒了桌上的茶杯,“哐當”一聲,典雅青翠的茶杯全都摔碎了,那一聲大喊更是吸引了眾人的眼光,甚至連原在門口調戲那白衣女子的男子也轉過身來。
那男子緩緩地走了過來,一臉調笑地看著翁幻紫,曖昧地說道:“莫非姑娘也想同在下喝一杯?”
翁幻紫有些怨恨地瞪著身旁事不關己的冷軼矢,心中更是暗罵道:可惡!這家夥肯定是故意的!隻是,既然都被你拉下水了,那你也別閑著。
如此想著的她一臉訕笑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雙手卻是摟著身旁冷軼矢的胳膊,裝做纏綿恩愛的模樣,笑著道:“公子,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所以你還是找門口那個女子吧!”
本以為此話一出,身旁的冷軼矢定會翻臉不認人,卻不料他竟意外地配合這場戲,伸手直接將那細嫩的腰肢摟在懷中,淡淡地說道:“她,你是碰不得的;至於門口那女的,你若不想死,最好還是不要碰!”免得被她殺了!
隻是,這最後的一句話,他卻是沒有說,讓人以為這是對那男子的威脅,以為,他要保住那個白衣女子。卻不知,那白衣女子,無需被人保,更不用讓人護!
翁幻紫自是不知其中的真意,她若有所思地看著置於腰間的強勁的手,心中更是不解:這個麵具男,到底想做什麼?難道隻是為了要保住那個女子?
然而,冷軼矢卻絲毫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直接摟著她的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甚至連看都未曾看過那女子一眼。 街道上,翁幻紫有些不安地在冷軼矢懷中扭動著,企圖擺脫那雙擱在腰間的強勁有力的雙手。但無論她怎麼掙紮,卻始終擺脫不掉。
最終,她有些無奈地抬起頭,卻發現冷軼矢用一種極度厭惡的眼光看著她,嘴角更是不悅地垂了下來,好似她做了什麼窮凶極惡的事一般。
此時,翁幻紫心中自是冒起了無名火,她緊緊咬住下唇,在細嫩的紅唇上留下明顯的痕跡,雙目更是炯炯有神地瞪著那個一臉不耐的男子,整個人猶如歡脫的兔子一般蹦躂得更加厲害,試圖掙脫那種讓人折磨的束縛。
感受到懷中人兒的劇烈掙紮,最終忍受不住的冷軼矢冷冷德瞪了懷中人一眼,語氣更是不耐:“女人,安靜一點!”隻是,那雙手卻始終不肯離開。
這家夥,到底想幹什麼啊!翁幻紫看著那雙隱含怒氣卻強製忍耐的眼眸,心中更是怒火衝天:可惡!明明就是很厭惡,為什麼還要抱著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