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讓開!”冷月堡門口,翁幻紫怒視著擋在身前的兩名守衛,一聲尖銳的憤怒聲驟然響起,打破了原有的寂靜。
隻是,對於這聲怒吼,那兩名守衛雖一臉恭敬之色,卻沒有絲毫聽從的跡象:“堡主有令,不得夫人踏出冷月堡半步,請夫人見諒。”
“堡主有令?”翁幻紫嗤笑一聲,眼角的怒氣不減反增:“這麼說,我今天是不能出去了?”那該死的家夥,竟縛住她的自由!
看著她嘴角的冷笑,守衛心中有些發虛,她雖不會任何武功,但她卻敢當眾對堡主無禮,這份勇氣,卻是值得敬佩的!
隻是,堡主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從,最終,他們也隻能抱拳彎腰,恭敬道:“夫人請回!”
“你們幹嘛,不就是出去一會嗎,快給本小姐讓開!”還未等翁幻紫有所行動,身後的江水菁早已按捺不住,她本為千金,從未有人能違抗她,可自她到冷月堡後,就處處碰壁,而今,竟連守衛都敢如此,叫她如何不氣!
看到她如此撒潑的模樣,翁幻紫反而冷靜下來,嘴唇微揚,露出一絲嘲意:她這冷月堡夫人都無法命令她們,這種撒潑也隻是白費功夫罷了!看來,冷軼矢他,是真想困住她一輩子了。
思及至此,她抬眼看著江水菁,淡淡說道“我們走吧!”說著,也不再理會那兩個門衛,轉身走了進去。
“翁幻紫,你幹嘛那麼快放棄,如果真的不行,我們就硬闖出去,本小姐還就不信了!”身後傳來江水菁急切的喊聲,顯然是她的怒氣還沒有消。
此話一出,卻引得翁幻紫“噗嗤”一笑,臉眉眼都柔和許多,一陣清風拂來,臉上的麵紗徐徐飄動,竟有些柔和的靈動美。
翁幻紫眼中閃過鄙夷之色,嘲諷道:“硬闖?江小姐,請問,我們兩個弱女子打得過門口那兩個硬漢嗎?虧你還敢說!”這種溫室裏的花朵,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隻是,那話中,仍是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羨慕。或許,是在羨慕她擁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資本吧!
這聲譏諷,卻是讓江水菁有些啞口無言,即使她再驕縱,也知道這冷月堡不是她的江府,不可能任她為所欲為,冷軼矢給她的教訓,她至今都有些後怕。
想對你起冷軼矢,江水菁不覺嘀咕道:“那冷堡主明明對你有情,這次幹嘛非要把你困在這裏,真是莫名其妙!”
提及到冷軼矢,翁幻紫不禁繃緊神經,原以為她會透露什麼消息,卻不料,這是這個。
她不由得些嗤笑起來,眼中帶著一絲痛恨與嘲諷:“冷軼矢,對我有情?嗬嗬,真是可笑!那所謂的有意,不過是他那強烈的自尊心與占有欲罷了!”
她至今都記得,在青樓,他是如此折磨她的,若這種行為是喜歡的話,那她,寧可不要!
“你不知道,當初他在地牢中看到你留下的那灘血,他的神情,簡直跟個嗜血惡魔沒有兩樣!”言罷,江水菁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那時,幸而有那個鐵公雞,否則她的下場,怕是比傅雅兒還淒慘。
“嗜血惡魔?”翁幻紫抬眼,細長的眉眼盡是恨意:“那家夥,本就是個魔鬼,又有什麼可震驚的!”言罷,竟不再理會那胡言亂語的人兒,徑直朝閨房走去。
感受到對方的不以為然,江水菁有些怒了,她急切衝到翁幻紫身前,麵紅耳赤地解釋道:“你不知道,那人竟然親手廢了傅雅兒的武功,更是將她關到地牢之中,那時的冷月堡,簡直就是個地獄,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就怕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