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候過後,眾人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男子,絲毫不敢相信此人,竟是他們處了二十幾年的同伴——李羽風!卻唯獨一人,麵色不悅地看著滿是自得的樊瀞,緊抿的魅惑薄唇,顯示其心中的不滿。
這丫頭,為何要如此輕易地露出這手秘密,他難得地獨享著這個唯一的秘密,真是的,也不知那人是否察覺到什麼。如此想著,鵠紜抬眼悄然看著一旁的鳳琰暉,卻發現他斂著平靜的眼眸,卻毫無詫異之色,好似這項絕活,他早已知曉一般。
“有什麼條件?”全然沒被李羽風的陌生麵容所吸引,鳳琰暉抬眼看著時刻透著自信的樊瀞,冷然道出心中的疑慮,畢竟,眼前這人既是如此輕易地展現出自己的底牌,甚至不惜以自己的麵容的賭注!
果然,要混過去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看著那雙明了平靜的眼眸,樊瀞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伸手撓了撓頭上的青絲,緩緩道:“其實,也沒什麼條件,就是我想跟你們一起去那個所謂的皇宮!”
“不行!”還未等鳳琰暉有所反應,鵠紜猛地站起身來,不顧情形地大聲嗬斥,此番前去皇宮,麵臨的危險是前所未有的,甚至是生死一線,他又豈能置她於危險之中!曾經,他眼睜睜地看著這人消失在眼前,現在卻是無論如何,他都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這番嗬斥卻是令在場眾人愣住了,他們從未料到,眼前這個本該不羈的鵠紜,竟會當眾反抗主子的命令,甚至如此大呼小叫地代替主子發號施令。
此刻,鳳琰暉略微抬眼,寧靜的眼眸中帶著絲絲冰冷,似刀刃般狠厲地射向鵠紜,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敲打著堅硬的桌麵,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卻令整個房間陷入陰沉的死寂中。
“鵠紜,你的反應如此激烈,是否有什麼‘難言之隱’?”說著,他猛地抬眼,冷眼凝視著滿是急切之色的鵠紜,還故作強調地將“難言之隱”咬得甚重,似在暗示什麼。
頓時,鵠紜微微張口,卻始終無法說出什麼,畢竟,樊瀞的身份,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出的,五年前難以挽回的悲劇,他決不允許再次重蹈覆轍。他絕不會,再將丫頭交給眼前這個冷漠冰冷的男子,即使這人是他的主子,也一樣!
此刻,處於事件中心的樊瀞卻有些摸不著頭腦,畢竟她不過是提出要更他們一同去皇宮罷了,這兩人為何要有如此之大的反應。
隻是,看著這種沉悶的氣氛,樊瀞卻有些無法忍受,甚至有些做如針氈。更可況,若是鵠紜一個不小心,便將她女子的身份說溜嘴,到時不知又要惹出多少麻煩了!
如此想著,她隻能硬著頭皮緩緩站起身來,扯著嘴角努力露出一絲親切可信的笑容,輕聲道:“鵠紜不過是擔心我罷了,你們就不要過於緊張了!”說著,還意有所指地朝鵠紜擠了擠眉眼,示意他不要道出她的秘密。
感受到目光的鵠紜立即露出往常的魅惑笑容,亦伸手攔住樊瀞的肩膀,狀似親密地看著仍是一臉不耐慍怒之色的鳳琰暉,輕笑道:“沒錯,因為皇宮之中有很多未知的危險,一不小心便會死無葬身之地,這對小瀞兒來說,太過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