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雨仙心情愉悅地躺在床上,微眯的水眸盡顯其心中開懷,她從未想過,鳳琰暉的弟弟竟是如此有趣之人,一想起明天該用何種方法整整那個看似呆傻的鳳驥,如此想著,這幾天的煩悶心情卻是消散不少。
就在此刻,厚重的房門被突然打開又被迅速關閉,雨仙起身警惕地看著來人,待見到那人後,不禁感到好笑。她緩緩起身,透著月光看著黑暗中的身影,輕笑道:“鳳琰暉,你半夜來女子閨房的習慣,至今還未改嗎?”
對方顯然沒料到會被發現,動作明顯停滯了一下,而後有恢複原有的冷靜,沉聲道:“這是我第一次如此,又何來‘習慣’之說?”
第一次?嗬嗬,這家夥還真好意思說!見那高大的黑影,雨仙不禁輕笑一聲,明亮的眸中盡是歡愉:“也不知是誰,往女子的閨房跑不說,還非得把蠟燭熄滅才甘心!”
此刻,鳳琰暉卻因這番話受到極大的觸動,隻見他原有的冷淡雙眸瞬間睜大,滿眼震驚地看著眼前笑得歡愉的人兒,沉聲問道:“你,你是翁幻紫?”
糟了!看著那雙低沉的眼眸,雨仙才驚覺自己竟漏了馬腳,她竟得意忘形到如此地步,居然不小心透露了五年前關於翁幻紫的一切。見他如此深情,便知眼前之人定然懷疑了,隻是,而今的她,卻不想透露一切。
如此想著,雨仙故作不悅地挑了挑眉,斂著俏眼陰沉地瞪著鳳琰暉,冷冷地吐出心中煩悶:“鳳琰暉,我說過了,我是雨仙,不是那什麼莫名其妙的翁幻紫,若你想找她,那便給我滾出去,別在我這叫什麼‘紫兒’,免得汙了我的耳朵!”
即使明知這話有些過分了,但為了能順利隱瞞過去,雨仙也隻得違心說出,也幸虧這黑暗夜色,成了她最好的掩飾,也掩蓋了那張俏臉上的絲絲怪異神情,令鳳琰暉無法察覺出什麼。
隻是,這般氣憤的語氣,卻無法抵擋鳳琰暉尋求翁幻紫的決心,卻見他竟在暗夜中悄無聲息地緊抓著那隻纖纖玉手,俯身與之對視,性感的薄唇微張:“若你不是紫兒,你又為何知道我與紫兒的事情?”
朦朧的夜色照進窗台,而今或許是有了一定的功力,令雨仙能在黑暗中隱約瞧見那雙幽暗的眼眸,在那雙沉寂的眸光中,她竟覺得自己無處可逃!
“放開我!現在的我已是有夫之婦,鳳琰暉,你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尤其是你口中那個柔弱不堪的‘紫兒’,別忘了,她才是那個擁有鳳凰胎記的人!”許是受不住那種強烈的眼神,雨仙故作不耐地撇過頭,用力抽回被禁錮的右手,卻是不願透露任何不安的情緒。
許是被那鳳凰胎記點醒一般,鳳琰暉眸光一沉,抬眼試探地看著滿是憤怒的人兒,沉聲道:“的確,紫兒擁有鳳凰胎記,可我,卻從未見過你的左肩,而今,我卻要瞧瞧,你是否也有那火紅的鳳凰!”
說著,他便趁著雨仙呆愣之際,竟不顧她的意願甚至是名節,無情地一把扯開她的左肩衣襟,抬手間更是運功射向桌上燭心,隨著燭火燃起,一瞬間,兩人的身影清晰可見。
在搖曳的燭光下,雨仙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一臉冷酷的男子,白色裏衣在對方的拉扯下早已淩亂不堪,紅色旖旎的肚兜顯得若隱若現,左肩上白皙細嫩的肌膚在隱隱閃爍的燭火中異常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