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餘文軍說:“我剛剛接到了陳銳的電話,他說一共發現了四個暴徒,擊斃了一個,服毒自殺了一個,活捉了一個,還有一個跑了,你追上去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何雲飛臉上登時露出沮喪的神情,失落地歎息一聲,“麻的,沒追上,讓他逃脫了,麻的,真晦氣,那家夥耍了詐,我竟然著了他的道兒。”
餘文軍關切地問:“你沒受傷吧?”
何雲飛:“那倒沒有,隻是覺得很鬱悶,追了大半天,眼看就要逮住他了,沒想到……唉”
他又失落地長歎一口氣。
“你已經夠拚命了,雲飛,那些殺手比我們想象中更難對付,不但狡詐刁悍,更生猛狠毒,根本就是一支戰鬥素質頂尖的敢死隊。”餘文軍頓了頓,用安慰的語氣,“你沒事就好,暴徒跑了就跑了吧,山不轉水轉,隻要他們賊心不死,早晚還會撞到咱們魔鬼戰士的槍口上的。”
何雲飛氣狠狠地,“我真恨不得這就去端了黑梟組織的老窩。”
餘文軍嘿嘿一笑,“我想以後你會有機會的。”
何雲飛咬了咬下唇,緩和了一下情緒,調轉話鋒,“對了,老餘,警方部門聯合縣武警部隊進行的全城大搜捕有沒有什麼收獲。”
餘文軍失望地歎息一聲,“警方和武警部隊的同誌們忙活了一天,不但沒有抓住一個殺手,還受了慘重的損失。”
何雲飛一驚,“你是說我們的警方,還有武警的兄弟們在大搜捕行動中遭遇了殺手並與對方進行了交火,結果傷亡慘重不說,連一個殺手也沒擊斃或活捉!”
餘文軍:“是啊,今天中午兩點鍾的時侯,警方的一個特勤小組進入一家私人開的小旅店執行搜捕任務的時侯,旅店的老板向他們反映,三樓五號房間住的兩個客人形跡可疑,不像是做生意的,旅店老板反映的情況,立刻引起了特勤小組同誌們的警覺,他們決定悄悄地摸到305號客房裏去搜查,誰知道……”
他悵憾地歎息一聲。
何雲飛顯然已經猜出後麵會發生什麼情況了,接過餘文軍的話頭,“誰知道客房裏的殺手早就做好了對付我方軍警搜查小隊的準備,在門口設置了詭雷,特勤小組的兄弟們沒有敲開房門就強行破門突進房內,結果觸發了門口的詭雷,造成了人員傷亡,對嗎?”
餘文軍,“是的,你猜得沒錯,殺手的確是個頂尖的高手,軍事素質和實戰經驗都甩出我們的警方和武警指戰員幾條街,他們事先已經預料到了一切,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不但在門口設置了詭雷,還在後窗準備了尼龍滑降繩,我們的特勤小組偷偷地摸到門外,謊稱旅店服務員要進去收拾房間,但房裏的殺手已經發現苗頭不對,遲遲不開門,特勤小組立馬決定強行破門突入房間。”餘文軍說到這裏頓了頓,悵憾地歎息一聲,“結果觸發了殺手設置在門口的詭雷,造成兩人重傷,三人輕傷,而殺手卻通過尼龍滑降繩從後窗逃走了。”
何雲飛咋了咋舌頭,不得不歎服殺手是個絕頂的高手,無論軍事素質和實戰經驗都已達爐火純青的境界,我方的警方和武警的指戰員根本沒得比,派他們去搜捕這麼厲害的危險分子,一旦交上了火,他們肯定會吃大虧的,
何雲飛想到了客房後窗上的尼龍滑降繩,關注地問餘文軍,“那他們有沒有派人去旅店的後巷裏圍追堵截還有,殺手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
餘文軍,“派了兩組武警堵在旅店後巷的兩頭,其中一組武警跟逃出來的殺手遭遇,七個戰士犧牲,我去現場看了,那幾戰士的槍都沒發射過。”
何雲飛,“看起來,他們還沒來及與殺手駁火就全部死在殺手的槍下。”餘文軍,“是的,他們的中彈部位不是胸部就是頭部,可以說槍槍致命,殺手很可能也是某國特種部隊培訓出來的優秀特種兵。”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在旅店遭遇的殺手可能隻有一人,而且跟今天早晨潛伏在軍分區招待所附近的高樓裏行刺兩位首長的那個殺手是同一人。”何雲飛臉上浮現出憂愁的神色,“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不但身手強悍,而且不是一般的狡詐刁悍,我們的幹警,特警和武警部隊的兄弟們根本對付不了他。”
餘文軍嗯了一聲,“是的,這批殺手真的很可怕,目前,省廳反恐處已接管了這個案子,戰區直屬特戰大隊也派出精兵強將參與其中,兩位首長已脫離了危險,我們幾個人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下麵的事也輪不到我們哥們幾個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