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擦擦頭上的冷汗,汗水浸到傷口,疼得她直吸涼氣。還好虛閃沒放出來,不然不知又會造成多大的傷害,隻是那個村正拿著斬月帶著紅玲去了哪裏呢,他最後那抹壞笑又是怎麼回事。
玲瓏翻看了一下一護身上的傷,都愈合了呢,應該是剛才超速再生的時候恢複的。她拍拍一護的臉,這家夥緊皺眉頭,像是做夢般,身體一抽一抽的,但是怎麼叫,他就是不醒過來。
“一護,一護,你要不醒,我就先回去找人來,你老實在這裏躺著。”
玲瓏又拍了拍一護,確定他是真的無法醒過來,又看看四周,考慮到村正剛走,自己又有傷在身,靜靈庭現已不是安全所在了,必須盡快把一護安置到四番隊,還是先去找人來幫忙比較好。
玲瓏跌跌撞撞地往四番隊的方向趕,全然不知自己早已失血過多,連瞬步都使不出力氣,看著前方的路也漸漸模糊,在倒下的最後一刻,眼前似乎看到了一團火紅。
“他們四個怎麼樣了?”
“太不可思議了,卯之花隊長,浮竹隊長,你們看,他們隻是躺在床上,玲瓏三席的斬魄刀就會自動在他們身上罩一層護盾,在護盾下,傷口很快就愈合了呢。”
大老遠的,就見勇音指著房間裏的四個人給卯之花和浮竹看,裏麵躺著玲瓏,一護,露琪亞和戀次,戀次已經醒了,正嬉皮笑臉地看著自己的斬魄刀蛇尾丸,蛇尾丸還是實體的樣子,一個滿身是毛的女人,尾巴連著一個穿白衣服的小男孩,這小男孩是白蛇尾。
卯之花笑著點點頭,這樣的能力和之前的井上織姬一樣,她已經不驚奇了,隻是這次竟然一下治療四個人,倒是很厲害。
“聽說戀次副隊長的斬魄刀已經恢複了,真實值得高興呢。”
打開門,卯之花隊長走進了屋,身後跟著浮竹隊長,這次春水出奇地沒和浮竹在一起,而身後跟出來的卻是日番穀冬獅郎。
自從村正現身的那天,冬獅郎就一直很忙,很少與玲瓏見麵,一個是因為十番隊大部分隊員都殉了職,還有一個原因是冬獅郎一直也擔心著自己的冰輪丸。
進門一見躺在窗邊,頭纏繃帶的玲瓏,二話不說,直奔而去,浮竹微笑著走去探望露琪亞。戀次見平時冷冷的十番隊隊長對玲瓏這麼關心,不禁調侃道:“喲,日番穀隊長什麼時候和玲瓏這麼好了?”
冬獅郎懶得理他,倒是蛇尾丸嚷道:“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喜歡那個丫頭。”“戀次就是傻子!”戀次見他們這麼說,氣得怒吼:“你這猩猩女和小屁孩說誰是傻瓜,找打嗎?”
卯之花把纖細的手指放到唇邊上說:“噓,不要吵到別人休息。”
但是吵都吵了,一護和露琪亞都迷糊著醒了,隻有玲瓏還在昏睡。冬獅郎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看玲瓏臉色紅潤,並無大礙,便走到戀次那邊,聽他講述重新收服斬魄刀的經過。
“還好戀次和一護的斬魄刀都成功回到自己身邊了,但是斬魄刀們到底為什麼要殺死主人,去追隨村正呢?”露琪亞又想起袖白雪,有些難受,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戀次還想大肆炫耀一番自己多厲害地打敗了蛇尾丸,但見露琪亞的樣子,知道她還在擔心袖白雪,便識趣地一本正經地講起抓回蛇尾丸的事。
“其實隻要打敗他們,他們不僅不會消失,還會馬上恢複神智,說的簡單些,就是打敗自己的斬魄刀就行了。”戀次拿起一邊的蘋果,剛想咬一口,竟被白蛇小男孩一把搶了過去,吃起來。
“至於村正,他不知用了什麼招數,給我們洗了腦,讓我們仇恨不滿自己的主人。其實每把斬魄刀對自己的主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不滿,但還不至於到背叛主人的地步,而村正好像是把我們內心的不滿最大化了。讓它擴大擴大再擴大,以至於背叛主人,隻有打敗斬魄刀,讓我們輸的心服口服,才會讓我們重新接受主人,回到原樣。”
猩猩女掐腰瞥了一眼戀次。“戀次能打敗我們,簡直是奇跡呢,哈哈……”
戀次氣得跳下床,追著蛇尾丸出了門。一護拍拍腦袋,拿起斬月,點點頭道:“那個村正的能力很特殊,還能進入我內心的斬魄刀世界,但到現在我都沒搞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
“總之,咳咳,有辦法,咳,有辦法找回斬魄刀就好,這樣我們就算贏了一半了。”
“嗯,浮竹隊長說的沒錯呢。可惜一直都還沒有朽木隊長的消息,總隊長也令人擔心,我們要抓緊捕捉斬魄刀的步伐,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