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被月亮照的透亮的夜空,此刻浮來大片大片的黑色烏雲,空氣變得陰冷,隱約有白色的雪花飄下來。
小白這樣是打算耗盡所有靈壓嗎?那樣解放斬魄刀後,小白也會體力透支的。
玲瓏很擔心,跳出水牢,目不轉睛地看著小白,看著他周圍白色的靈壓,還有他俊逸的側臉和緊皺的眉。
“端坐於霜天吧,大紅蓮冰輪丸!”
靈壓爆發,一團團的冰花將冬獅郎圍住後,玲瓏擦擦眼睛,看到冰中赫然出現身背冰翅的小白,巨大的藍色冰翅微微顫動,小白從未在玲瓏麵前如此的帥氣過,印象中的小白每次出手都是因為憤怒,或是守護什麼,而這一次,他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力量,他釋放出的靈壓沒有殺氣,那樣的平靜而炫目。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使用這些招式……”
“你,你還無法想起來嗎?冰輪丸,我的名字……”
冬獅郎說話明顯有些抖,但他還是盡力鎮定,冰輪丸似乎還是記不起自己的主人名字,冬獅郎跳起身,衝向冰輪丸。
“冰輪丸,你不記得了嗎,你出現在我的內心中時,問我的名字是什麼……”
見冬獅郎揮著刀衝向自己,冰輪丸本能地變身成一條冰晶飛龍,從嘴裏噴出大量的冰,把衝過來的冬獅郎掩埋了起來。
玲瓏的心一緊,小白不會出什麼事吧?
冰晶巨龍扇動翅膀嘶鳴了一聲,那堆冰啪地一聲碎裂開來,冬獅郎跳向冰輪丸的麵前,冰輪丸再次揚頭嘶鳴了一聲。冬獅郎眉頭舒展,背後的翅膀漸漸消失。
“你終於想起來了。”
接著天空中密布的烏雲瞬間散去,月光將冰輪丸和冬獅郎照亮,冬獅郎因為力竭而昏睡了過去,冰輪丸立即變回了人型,跳下來懷抱冬獅郎落地。
“我終於記起來了,我的主人,你的名字是…日番穀,冬獅郎。”
玲瓏拍拍胸口跑上前,小白正安靜地睡著,呼吸均勻。冰輪丸看他的神情很是柔和,玲瓏相信,冰輪丸和小白是所有主人和斬魄刀中關係最好的。
“小白他沒事吧?”玲瓏伸手摸摸小白的臉。有些微涼。
“主人他用盡靈力為我喚起了記憶,現在讓他休息一下吧。”
玲瓏點點頭,打算陪同冰輪丸送小白回去,可不遠處有些動靜,然後一護的靈壓出現了。
“冰輪丸你先送小白回靜靈庭四番隊,嗯,那邊好像有什麼人打起來了,我去看看。”
冰輪丸好像有話想對玲瓏說,玲瓏笑笑說:“不用擔心,快送小白回去吧。”然後玲瓏鑽進樹林,循著一護的靈壓找了過去。
令玲瓏沒想到的是不僅一護在,連亂菊姐也在,但她受了傷,另外還有一位大家一直都在猜測他下落的人,那個人就是朽木白哉。
“亂菊姐,你還好吧?”玲瓏瞬步過去,鬆本亂菊的雙手都被利劍割破,臉上也有傷,玲瓏在心裏喊了聲盾瞬六花,六花立即結出雙盾為亂菊療傷。
亂菊有些驚異:“玲瓏你的斬魄刀,真厲害呢!”
玲瓏勉強笑笑,“厲害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被那家夥控製。話說,朽木隊長怎麼會在這裏出現?”
亂菊自然明白玲瓏口中的那家夥就是此時躲在朽木白哉身後的村正,而白哉,正在阻止一護攻擊村正。
“一護,不要再對那男人出手,否則我會變成你的對手。”
“白哉,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幫那家夥?”
一護很是驚訝,白哉失蹤許多天,今夜突然現身竟然是幫村正的,而白哉身旁的斬魄刀千本櫻卻不理會一護,總是想與一護打一場,不過都被白哉製止了。
“我沒有幫他,我隻是在遵從自己的本能行事,就像這些斬魄刀們,遵從他們的本能遠離我們一樣。”
朽木白哉慣有的冷漠語氣,還有他一臉的高傲表情,不過這番話聽在玲瓏耳朵裏,玲瓏隻覺得他是純屬扯淡。
大概村正也是這麼覺得的,他咳嗽了兩聲,眼睛又流出了血淚(玲瓏覺得他一定有什麼病,或是身體不適,不然這種反應太奇怪了),然後他調勻呼吸,問白哉:“你口口聲聲說本能,我真的很好奇,死神,那你遵從的本能又是什麼呢?”
村正明顯對白哉無故對自己施以援手這樣的反常行為抱有很大的懷疑,白哉大概也早已料到,從容地答道:“守護我的尊嚴不被任何人侵犯,這就是我的本能,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