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麼?
那就對了,我撇撇嘴,我的少女防身術第一式到現在仍然很熟練的樣子嘛!
白某人捂著某個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地方,一臉的悲憤,“吉祥你是女孩子,怎麼可以隨便亂踢,亂踢……”
不等他話說完,我一口打斷他的話,“怎麼不可以?這表示我很滿意你的身體啊,滿意到想徹底的踐踏它!”我說得咬牙切齒,我算是明白了,對待變態,唯一的辦法,就是比他更變態!!==+
不過,如果真要比白某人更變態的話,難道,其實,我才是這篇文最大oss?
別想了,別想了,我拍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注意力轉回來,真是的,這位白律王爺的磁場真是夠強的,害得我也胡思亂想的向變態方向發展起來。
這邊,白律似是已經緩過勁兒來,又是那種如同鬼魅的身法一閃,瞬間擁我入懷,“你很滿意我的身體嗎?真是太好了!那吉祥就隻屬於我一個人好不好?”他湊近我的耳邊,輕聲得猶如自言自語,“隻讓我,喚那個名字……”
我使勁推開他,雙手插腰,振振有辭,“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問的是我滿意不滿意你的身體,不是你滿意不滿意我的身體,滿意或是不滿意都是我說了算,要或不要更是我在說,所以,應該問的是我要不要你屬於我,我要不要你,而不是我願意不願意屬於你!”
聽完我的話,白律愣了愣,有些詫異的樣子。
見他如此表情,我不禁暗暗得意,再這麼和常人不同,這個世界到底是男尊女卑,白律也不會變態到答應我這個在他聽來肯定相當過分的請求的。而隻要他不同意,我就有借口了。
半晌,就見白律的臉色由青轉紅,綠的紫的齊齊上陣,真有些調色盤的樣子。
我很大方的擺擺手,“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相信你剛剛的話也是隨便說說。我現在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聊。”再不走的話,就趕不上祭典了,而且最最倒黴的是,我還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呢。
瀟灑的轉身,準備找個人問問路該怎麼走。身後忽然一暖,帶著濕潤的溫潤氣息吹拂在我耳邊,軟軟的,帶著鼻音的撒嬌,一直化到人心底深處,“好~~”
“啥?”我身體一僵,想轉身,腰被白律使勁勒住,絲毫動彈不得。
耳廓,被人一點點的輕吻,還是那樣的語氣在繼續著,“人家答應了啊,你說的話。”
“你說什麼?”這次,換成我驚嚇過度了,僵著身子,連耳朵被人持續的非禮都忘記了。
撒嬌的話,代入了些些委屈,“我都說同意了,你還要怎麼樣嘛?”
“等,等一等。”我使勁拽著白律的手,“你先放一下手。”
“恩。”他倒是聽話,順著我的力道放開了手。
轉過身子,我很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漂亮的鳳眼,微微上挑,轉動之間說不盡道不完的風情,“那個,你確定知道我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