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的誤會,打了蕭晨之後,關喆心裏一直覺得對不住蕭晨,細想起來那天的蕭晨一點錯都沒有,他為了自己愛人的,精心設計的一個求愛的過程,雖然有些荒唐,但是也不至於挨打,反而是自己下手有些重了。如果昨天的四位高手,是蕭晨叫來報複關喆的,關喆卻一點也不怨恨蕭晨,因為他自己毫發無損,而對方去是骨折,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零五,得到的傷害大於是所犯的過錯。
關喆態度誠懇地走了過去,然後說到:“學長,對不起,那天我出手重了,醫藥費我來承擔。”
蕭晨似乎沒聽關喆在說什麼,整理一下衣服,表情有些古怪地說:“關喆,那天是誤會,是我錯怪你了,希望你不要記恨我。”
“那天明明是我出手打了你,錯的是我,學長,你怎麼還向我道歉呢?”關喆驚奇地問道。
蕭晨還是無視關喆的反應,說道:“昨天晚上,爺爺對我說了關於你的事,說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要我全心幫你,如果能幫你,就是幫我自己。”
關喆問道:“你爺爺真的這麼說的,他說什麼你都信?”
“是的,我家大事都是爺爺做主,別說我了,即使我爸爸也必須聽爺爺的話。”蕭晨回答道。
“學長,那天真的是我錯了,我應該向你道歉,我剛到浙大,人生地不熟,做事有些意氣用事,我真心的請求你的原諒。”關喆如釋重負,既然人家記仇,自己就要做出認錯的樣子,再次表示歉意。
蕭晨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不管那天誰的錯了,反事情已經過去了,爺爺說得沒錯,要想追到宋師師,必須和你合作,隻有和你合作才能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她,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關喆回應道:“感情的事太麻煩,我不懂,以後學長要多多指教我啊!”
“關喆,我們六個人,雖然不算什麼青年才俊,但是在浙大還是小有名氣,今天我把他們一起叫來,隻要你關喆有什麼吩咐,盡管找我們,我們會盡力幫你的。”蕭晨逐一介紹,附帶介紹了幾個人的特長和家庭背景。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六個人能自詡是浙大六君子,而且能玩到一起去,絕非偶然。他們的家庭背景都不簡單,當然是蕭晨的父母的實力更強一些,其他人也不差,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社會經常能聽到關於富二代的負麵新聞,甚至有人認為富二代就是腐朽墮落的一代,其實不能這樣以偏概全,蕭晨他們六人的口碑就一直不錯,為人謙卑,做事低調。
關喆興奮地拿出手機,打開視頻說道:“幾位學長,我其實正有事情要找你們幫忙呢!你們幫看看,認識這四個人嗎?”
對於昨天和四人打鬥的事,關喆一直耿耿於懷,他總是覺得有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在暗中與他做對,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對方是誰。剛才蕭晨的表現不像是裝出來的,應該是真誠的,關喆心裏已經排除了對蕭晨的懷疑。
六人接過手機,表情誇張,各種驚訝。
“我不知道這幾個和你打的人是誰,不過我認識其中的一個警察,這其實就是很小的治安事件,根本不用帶槍執法,顯然他們知道如果不帶槍去,可能控製不住你,所以我分析這個警察和他們應該是認識,說不定警察也是他們預謀中的一部分。”蕭晨冷靜的分析道。
關喆暗自佩服,心想:“不愧是官二代,分析問題的角度就是不一樣,一眼就能看出裏麵的問題所在,而這一點,小米、鄭教官、時珍都沒有發現這個細節。”
關喆豎起大拇指,說道:“還是學長厲害,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別忘了,蕭晨的爸爸曾經是杭城的公安局長,他從小耳熟目染,一定得到了他爸爸的真傳。”浙大六君子中的一位,得意地說道。
蕭晨臉色一沉,不悅地說:“我和關喆說話的時候,你們都別插嘴,來的時候我怎麼說的你都忘了?”
關喆記得這個說話的人,名字叫木容,起初關喆以為他複姓慕容,後來蕭晨解釋說,他姓木,木頭的木,容易的容。沒想到他隨意說了一句讚許蕭晨的話,卻引來蕭晨這麼大的反感。
木容吐了一下舌頭,好像把剛才說錯了的話已經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