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門打開,一幫餅子臉護衛著一個頭發斑白的老餅子向前走來。
孟凡看到這幫人的打扮,就知道自己又來了新的敵手。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便從隊伍當中走了出來,“我是孟凡,你們是來找我的吧?”
“孟先生,很不好意思!我的人給您添麻煩了。”
老餅子一開口倒也客氣!他主動向孟凡道了歉,又把頭低垂了下去。看這情形,他應該是來賠罪的。
既然這樣,孟凡當然也不能給他一個冷臉,便微笑著說道,“老先生,可客氣了。他們闖得禍理應由他們來承擔,現如今卻要讓你再跑一趟。”
“闖禍?他們闖什麼禍了,你們把人打成這樣?”
跟在老餅子身後的一個模樣凶狠、身板硬朗的大餅子聽了孟凡的話,當時就叫囂了起來。他一邊叫喊,一邊還把手向著赤影隊員的身後指去。現在那些跑來鬧事兒的人還都哎喲喲地坐在那裏。他們剛才可被心梗患者家屬揍得不輕。
“大哥!救命啊。哎喲喂,我的牙都被他們打掉了。”不等大餅子的話音落下,那些人的哀嚎聲就傳了過來。
大餅子聽到這聲音,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愈加惱怒了,“孟凡,你這個混蛋!我們都是翰國僑民,你竟敢對我們下手?”
孟凡方才的確打過餅子臉,可那都是他自找的。
再說了,當心梗患者的家屬趕來後,可是對著這些鬧事者又毫無差別地暴扁了一頓。這樣一來,孟凡當然就不必去承認這件事情了。
就在孟凡開口想要回答時,那些看熱鬧的人便叫嚷了起來,“喊什麼喊?你們翰國人了不起啊?剛剛明明是這些家夥找事,孟神醫才出手的。這事兒我們都看到了,就是警察過來我們也這麼說。”
“什麼孟神醫出手的?這些家夥都是我們打的!”
就在這時,心梗患者的家屬神情激昂得向前衝去,“他們偷了我們女兒的遺體,難道我們還不能打他們嗎?你們這些賊!你們這些偷人的賊。”
“對!他們偷人,就該打。打死這些偷人的賊。”
圍觀者聽了家屬們的話,呼喊聲變得更大了些。他們一邊喊叫著,一邊還向前湧來。
“都別喊了!誰有本事衝我來。”
大餅子不愧是身材高大,身軀健壯之人。他見場麵變得對自己無益,當時咆哮起來。還別說!他不光個頭長得大,就是喊叫起來的聲音也比普通人大上數倍。
圍觀者聽到大餅子的喊叫,當時就收了聲。
當他們的目光落到大餅子的身上時,他更把手向著衣襟上麵一拉,便將身前健碩的肌肉顯現了出來。
圍觀者雖然人多,卻都不是練家人。
他們看到大餅子鋼條一般的腹肌時,臉上都換成了膽怯的表情。此刻,他們可顧不得孟凡和赤影隊員都在,而是紛紛將腳步向後退卻。畢竟就算孟凡他們願意出手相助,那不也得他們挨上一頓胖揍才行嗎?
大餅子看到圍觀者向後退卻,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愈發囂張了。
當他的目光再落到心梗病人老爸的身上時,更搖晃著膀子向前猛靠了過去,“老東西,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他們偷人?他們偷你女兒嗎?你有問過她,她不是自願的嗎?”
“你、你……”
別看大餅子說得都是歪理,可病人老爸卻嘎巴著嘴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我什麼?我看你是想死了。”大餅子邊說邊將牙關緊咬了起來,手也向著病人老爸的衣領抓去。
圍觀者看到大餅子這樣做,全都暗自倒吸了口涼氣。
他們沒想到這個身大力不虧的家夥,竟然還敢當眾打人?
就在大夥都為病人老爸的安危緊捏著一把汗時,卻有一隻看似並不強壯的手向著大餅子的手臂上麵抓去。
“哎呀!啊、哎呀,你鬆手……”
在這隻手的拿捏下,大餅子的身軀不由得向一邊歪去,臉上也換成了極度痛苦的表情。雙膝竟然緊並到一起,身子也向後猛撅了起來。看他現如今的表現,就好象既在承受著痛苦得折磨,卻又有了尿急的感覺一樣。
“鬆手?可以。那你先向老人家道歉。”
在這種時候,能把大餅子搞成如此這般模樣的,要是除去孟凡,恐怕就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我要是不道歉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