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副慵懶的樣子,看著這群女人爭相鬥豔。打了個哈切,無聊的數著時辰。
絲竹聲起,絲竹在奏著一首悲傷的曲子,可細細一聽,曲中道的不隻是悲傷,還有一絲絲的倔強在牽引著曲子,讓它有旋律繼續奏鳴。一個舞姬在跳舞,舞蹈柔美而有力,似乎在舞繪著樂中場景和故事。
我定睛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沐雲霓那死丫頭。
曲終,舞停。
殿中人都在感歎著沐雲霓的舞蹈。紛紛投以敬佩的眼光。就連皇帝也拍手叫好。
而沐雲霓卻也不埋沒自身的另一項本事:“父皇,這舞有了,沒點曲怎麼成。兒臣的妹妹沐雲惜可是生的一副好嗓子,怎麼可以就這般埋沒了!”
皇上順了順胡子:“哦?是麼?”
我著急的看著大叔一眼,剛想要推辭,可是沒想到大叔倒是先幫我說起話來:“父皇不可,雲兒本就折了手,前些日子又受了風寒,剛剛見好,實在不宜唱歌。”
“既然有病在身大可不必參加今晚的宴席。莫非是說王妃不肯給我們唱上一曲?”沐雲惜實在是難纏。
而大叔也不是好惹的:“皇弟妹言重了,上豐節如此重要的節日豈有缺席之理!或是說皇弟妹缺席缺得習慣了,才會這樣說?今日並非說本王不讓本王王妃唱,而是如此醜態也唱不出什麼動聽的曲來。不唱也罷!”
“北羽這般護著他的王妃,想必是朕沒有這個耳福了。罷了罷了,都做回去坐好吧。”皇帝擺了擺手,才結束了這一場口舌。
大叔你是好人。大叔坐下後我丟了這麼一個眼神給他。他隻是會心一笑便算是回應。
宴席還沒結束,大叔就以我受寒不能吹冷風太久的緣由打道回府了。我一路都挨著大叔,做出受寒體弱的現象。一直到那車行駛出皇宮後。
我單手給了大叔一個深情的擁抱來表示感謝:“大叔,雖然你這些天怪怪的,可是你剛才竟然救了我耶!你實在是太帥了,愛死你了。”
話一出,眼前人楞了楞,我才知道我的過錯:“不是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很感謝你救了我。”
他歎了口氣,擺好一個舒服的姿勢閉目:“你長姐都誇你嗓子好!你怎麼不唱!”
算了吧,沐雲霓誇得我毛骨悚然:“這個嘛!如果說是從他人口中說出的我帶是可以考慮一下的!沐雲霓就算了,肯定沒好事!再說了想我這種聲帶都沒長好的年紀唱歌能好聽的過哪裏去!”我不屑道。
可能是我說了讓大叔聽不懂的詞,他睜開眼睛皺著眉看著我發問:“聲帶?是什麼?”
“這個嘛!我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楚!”我以為說這樣的回答應該還不能應付他,可是沒想到他就這樣算過了。他這麼是轉性了!
可這邊他又得意的看著我,道:“唉,雲兒可還記得,上回秋雨,你坐窗前唱的那個調子怪怪的歌,什麼妹妹坐船頭的那曲!我可是有幸聽過雲兒一展歌喉的!”
我一臉黑線,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麼心態再叫我雲兒雲兒的,隻是我這裏有的冷!
車子搖搖晃晃的回到了王府,我什麼也沒說,下車後就直接回房,澡也不洗就睡覺了。
可是還沒睡多熟,就感覺臉上老有東西瘙我,我條件反射的用手趕了趕,然後又有東西動我睫毛。我努力的睜開了眼睛,隻見我和大叔幾乎是再進一點就鼻尖對鼻尖了。我驚得往裏頭挪了挪,而正好中大叔下懷,他一個翻身,也躺到了床上。
想到上次的教訓,我很果斷的把被子攬到我懷中,道:“你放著你的豪華套房不睡,來這裏擠我的窩做什麼!”
“什麼豪華套房!一開始給予我公事繁忙,隻能直接在書房就寢,而後我又惹你不高興,隻能睡到別院裏頭。而今覺得實在虧的慌!”
我不語,隻是又往角落裏頭擠了擠!不想大叔一把扯過我將我抱在懷裏。我一聲尖叫,直呼其流氓!還一邊在他懷裏掙紮,掙紮中不小心拉扯到還未好全的右手,痛得直咧嘴!
算是大叔還有點良心,不再與我鬧:“你沒事吧!”
我沒好氣的扯過剛才隨我被拉去的被子,悶頭睡覺!
大叔卻很白癡的掀開我捂頭的被子,道:“我不鬧你了,成不!你不給我抱你至少也要給我被子蓋吧!”
我給他挪了點被子,這天氣已經開始涼了,總不能真讓人家為了我而臥床不起吧!可我也實在是困極了,挪好被子後不對他加以理會,一會就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