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剛要退進門的深田晴子聽見太子要給她用特別的手段使她屈服,整個人便震驚了,她知道他一定會做到的,而且對於敵人他從來都不會手軟是個十足的惡魔,以霜的態度來看應該是很痛恨毒品的,所以他一定是打算讓霜染上毒隱了,想到這裏,便很快就回過了神,於是馬上向豐靈霜住的地方跑去。
她不能夠失去豐靈霜這個朋友,自從她和她交手後,經過一個下午的傾心交談,自己便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所以她不希望她受到傷害,更不希望她變成她所厭惡的隱君子那樣的頹廢,她應該時時地散發著炫耀的光芒,她應該如女王一般的高貴和優雅。
她看見了豐靈霜住著的門牌號碼,便立刻敲了敲門,著急地說道:“霜,快點開門。”
豐靈霜聽見是晴子的聲音後,嘴角就勾起了淡淡地笑容,然後慢慢地走過去,把門給開了。
深田晴子見到她後,二話都不說,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跑去,豐靈霜感覺到一股拉力,雖然覺得是什麼事,讓她如此的焦急,但是看見她的神情便知道這事一定和自己有關,於是問道:“你先停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便用了一股巧勁使自己停了下來,順便也把她給穩穩地拉住,淡淡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道。
“霜,我勸你還是快走吧,不然你肯定不會好過的。”深田晴子擔憂地看著她。
豐靈霜看見她焦急地看著她自己,心裏有些暖暖的,畢竟這個女子和自己接觸的時間並長,而且還如此的關心自己,可是既然這是她和宮本和梨親自導演出來的一場戲,那麼即使前麵有多危險,她都不會畏懼。
豐靈霜看著她真誠又充滿善意的眼睛,不想把自己的打算說給她聽,隻是給了她一個安心地微笑,然後拍拍她的手說道:“晴子,謝謝你的關心,可是如果我就這麼逃了,他們會如何地看待我,那麼我道上還如何地立足。”
她聽見她話裏並沒有要想走的意思,便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然後驚訝地說道:“你簡直就是個瘋子,你可知道k粉這種東西不是這麼好戒的,你這是在爭一時之氣,值得嗎?”
“瘋子,嗬嗬,誰說不是呢。”豐靈霜自嘲地笑了笑,然後眼神淩厲地看向她說,“我自從走上了這一條路後,就開始瘋狂殺戮,有誰敢說我不是瘋子的,如果我不是瘋子,我就不可能活到現在了。”
深田晴子聽見了她說的話,後也深有感觸的點了點頭,誰能夠想的到,自己這樣無害柔弱的外表之下,手中沾染了太多敵人的鮮血。
可是如今,她卻管不了那麼多,因為她欣賞她,所以她不希望她受到一絲的傷害,否則會對不起自己的心。
“晴子,我的話已經說完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救我的話,那麼就請你通知我的家人,把我從這裏光明正大的帶出去,而不是狼狽地逃走,至於能不能戰勝它,那是我自己的事。”說著,便把自己最貼身的項鏈給拿了出來,然後囑咐道:“他們到了台北以後,你就把這個項鏈拿給他們,他們就會相信你了。“看著她拿好了以後,豐靈霜便轉身走了回去。
深田晴子看著她的背影,她的背部很筆直,仿佛任何的事,都不能夠打彎她不屈的傲骨,她的驕傲,她臉上出現了淡淡地笑意,輕輕地說道:“放心,我一定會通知你的家人,把你從這裏光明正大地救出去。”
她已經知道豐靈霜說這一句話的含義了,她是想用自己,讓豐家通過這件事來告訴黑道白道的那些人,豐家沉寂並不表示它沒落了,豐家依舊是不能夠輕易地去招惹的。
豐靈霜告訴深田晴子的用意,是因為雖然這一切都是她布局的,但是為了防止中間出現以外,還有她並不是完全地相信宮本和梨,畢竟她是一個幫會的領導者,疑心病是很重的,而敵人之中,她相信的就隻有深田晴子。
豐家的人還在為了豐靈霜被三口組帶走的事情擔心不已,而最近由於道上的一些人聽說豐靈霜被三口組的人綁走了,便經常到興沫會的地盤上生事,還放出了些謠言。
要不是劉羽溪夠機智以及戰魂部的人戰鬥力足夠的強悍和他們的凝聚力足夠的強,可能興沫會也不會支撐如此之久。
豐正昂最近也輕鬆不到哪裏去,因為他的政敵因為豐靈霜不在,就經常挑釁著他的忍耐力,他是一個軍人,即使忍耐力再好,也經不起如此的折騰,但他還是給生生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