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短暫急促的戰鬥結束後二十五分鍾,一營離開現場十分鍾後一隊鬼子聞聲趕到現場。
現場的武器彈藥已經被整齊的搜刮過一遍,沒用的那些也被一營毀掉了。帶隊的鬼子大隊長偵看現場完畢後渾身發抖:“不,這不可能,不可能的。他們沒有這麼多兵力。”
搞軍事的都明白,想要在敵占區穿插迂回的必定是幾百人甚至幾十人的精銳小部隊。大隊長是知道自己手下的作戰能力的,哪怕遇到****精銳的一個團一個旅的突襲,也絕對能支撐一個小時以上,一顆子彈打死一個敵人那是理想,三十年代的話,平均幾百發子彈打死一個敵人。
可是從槍聲響起沒多久就停了,戰鬥也未免結束的太快太詭異。這可是整整一個中隊的日軍,四個五十多人小隊組成的,雖然沒有裝備火炮可是有擲彈筒啊,但是聽聲音十幾門擲彈筒明顯都沒打響。
這完全一般違反戰鬥規律的場景,給鬼子的大隊長帶來的心理影響是顛覆性的。如果他們要抓的敵人能在短時間內消滅一個中隊的話,那自己一個大隊能支撐多長時間?或者說能拖住多長時間?真的能等到趕來圍剿的援軍嗎?就算有援軍到來,能得能阻止對方的突圍?
果然想得太多是煩惱。
這個大隊長顯然不知道姬誠的心聲:五級戰職者組成的隊伍,能和一般人類組成的隊伍比嘛。
鬼子大隊長帶著忐忑的心情,將這一消息電報臨時大本營。換來的卻是中將柳川平助的震怒:“一派胡言,我大日本帝國每個士兵都能抵得上支那軍十個士兵。小團隊協作戰鬥更是無懈可擊,想快速吃掉我們一個中隊,就是支那軍第八軍也是派了一個主力師打了幾小時傷亡數百才拿下。如果不是那裏有我們還不明白的隱形轟炸機攪亂戰局的話,太原和整個山西已經畫在我大日本的地圖上了。”
柳川平助震怒過後,給搜索的一線部隊發電:“封鎖消息,加緊追擊,死活不論。”
原本柳川平助是想抓幾個活口然後虐殺的,現在看來,還是小心一些的好。俘虜嘛,根據經驗總是有的——那些支那軍人在彈盡援絕或失去長官指揮的情況下往往會大批投降(內戰時養成的習慣),隻是多少的問題罷了。
一營的隊伍轉了方向之後,換了鋒矢陣型。隊伍的鋒刃由180人的神射手組成以求在最短時間爆發出最大火力麵,後麵是擲彈手和冷兵器部隊。至於幾個有敏捷遠視雙天賦的人才負責隊伍的偵查工作。
變換方向在敵人間穿插後沒多久,偵查員就報:“前麵開闊地有一個鬼子的哨卡,一個加強小隊,七十多人,重機槍兩挺,輕機槍三支,擲彈筒三門。”
漢斯上校辨明哨卡所在的方向,繞過去可就要多費很多功夫,太陽剛剛升起一點,理論上這個時間飛機已經可以起飛了。漢斯立刻下了決心:“吃掉他們,和剛才一樣神槍手先打和擲彈手對付有掩體的敵人,快速解決戰鬥。”
鬼子在製高點的崗哨隨著一聲槍響倒下後,這次雙方又是幾乎同時見麵,但是一營早有準備,一輪排槍七十多個鬼子倒下三分之二,那些第一時間藏在掩體中的鬼子又多活了幾秒鍾後,從兩百多米外飛來的小甜瓜紛紛鑽進掩體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