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軒反抗著,不時還會嗆到水,整個人隻覺天旋地轉。
一時間掙紮也罷,捶打也罷,全都變成了枉然,男子的霸道,男子的專橫,讓她沒有任何餘地逃避,而蕭弘的吻痛苦到決然,絕然到血腥......
“啊——”
終於,夏宇軒失聲尖叫,這才將男子拉回現實,最終停下了對她的進一步侵犯。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夏宇軒痛極,猛地一聲咆哮。
該死的,被他接二連三地強吻也就算了,可這霸道到極點的男人,如此的不可理喻,居然不客氣地咬破了她的嘴唇。
盡管來自現代的她,不至於因為被個男人強吻了去就哭天喊地,要死要活。但好歹自己是個女人,長的也並不寒磣,算得上傾國傾城的絕色,按理是屬於那種被人憐香惜玉嗬護著的主。
而他就算是個威風八麵的大將軍,可明明她已經說了討厭他,不喜歡他,難道就不能自覺一些離得遠遠的,憑什麼還總是這樣不死心又極其粗暴的沾她便宜。
“喂,幹什麼,你又想幹什麼,我的衣服還沒穿好,混蛋,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嘴唇剛恢複自由,夏宇軒還來不及鬆口氣,就覺身子猛地一輕。下一秒,她被人倒掛在了肩頭,緊接著在她的抗議聲裏,男子就那樣毫不客氣地把她扛上了岸。
上岸後,蕭弘將地上的衣衫丟給女子,等對方瞪視著自己穿的差不多時,又一言不發地將她整個打橫抱在了懷中。
“蕭弘,你這個瘋子,到底想幹什麼?”
再一次失去了平衡,夏宇軒的忍耐到了極點,她決定必須做點什麼發泄一下。終於她撲在蕭弘肩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咬人了,她真的咬人了,她居然也有急到要咬人的一天!
憤恨地瞟了一眼蕭弘,一切全是拜這個男人所賜。
想到此,夏宇軒心底無來由的一酸,隨之徹底爆發,開始無所謂任何形象地大罵起來。
那模樣,那聲調,那架勢,儼然是個潑辣無禮的野蠻小女子。而先前花了十多年,好容易費盡心力才養成的名媛素養,此時此刻,也早已經蕩然無存。
“別亂動,我送你回去。”蕭弘皺了下眉,似乎不覺得痛,顯然,他的氣場還是遠遠的強大於她。
僅說了這一句話,蕭弘便開始一言不發,而回驛站的整個路途,亦因此變得沒有一絲一毫的人聲。
這樣的安靜很可怕,可怕到讓身在他人懷中的夏宇軒,隻聽得見對方強健而有力的心跳聲。
這樣一來,原先十分抗議的人,乖乖選擇放棄掙紮,放棄反抗,放棄謾罵,因為她已經試了很多次,但隻要掙紮,隻要不乖,到最後換來的都隻是男子的一記冷眸以及抱得越來越緊的懷抱......
“後會有期!”
到達驛站門前, 蕭弘沒再強迫她做任何事,隻是輕輕將懷中的女子放下,臨走前意味深長地道:“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糾纏,你可以去愛任何你所喜歡的男人!”
夏宇軒愕然望他,有點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但道別的瞬間,她清楚的看到,蕭弘眼中彌漫的霧氣,濃到足以讓她心痛。
翌日,車隊再一次啟程。
出發半個時辰,仍不見蕭弘的隊伍跟上,夏宇軒倚靠在賢王身畔,正揣測著那個登徒子的動向,遠遠瞧見一名侍衛,正快馬加鞭的來到了跟前。
“賢王殿下,蕭將軍說有要事,率領部隊先行回京了,特命屬下前來回稟一聲。”
他已經離開嗎?
夏宇軒的心顫了一下,那個登徒子居然真的走了,他昨晚所說的後會有期,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她為什麼不覺得高興?
她應該覺得非常非常高興才對啊!
知道蕭弘就是登徒子那會,夏宇軒恨不得這個人能夠早點從眼前消失,而現在他消失了,真的悄無聲息地走了, 但是很奇怪,她並沒有預想中那麼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