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支羽箭升空的同時,走出茅屋的蕭弘沒有絲毫畏懼,他手裏緊握著的九龍佩劍,隨手便劃出了一道淩厲的寒光。
不一會的功夫,箭雨已徹底籠罩在蕭弘的周邊,隨後隻聽見不間斷的揮劍聲和長箭撲撲撲落地的聲音,而唯一能夠看清的是那抹飄忽不定的白色身影,以及他手中變換著各種劍式的九龍佩劍......
片刻後,門外的侍衛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蕭弘身前的地上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羽箭,但是他的身後竟沒能夠落下一支。這樣的情況,似乎在表明對方想保護茅屋內女子的安全,所以才如此拚命地讓箭羽全部落在自己的身前。
當手下人意識到這點時,東方賢已經開始行動了,隻見他一邊示意手下停止放箭,一邊蹙眉看向仗劍獨立的蕭弘,頗為疑惑的問:“上官澤,屋裏的那個女子與你到底是何關係?”
見東方賢問話,在場的將領、侍衛和士兵皆自覺地保持沉默,等待著對方回答主子的話。
可惜眾人最後並未如願,因為蕭弘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的主子,而眾人突然識趣的沉默,除了使現場氣氛變得更為尷尬,隻怕是沒能起到其他什麼作用。
如此,東方賢倒也沒有生氣,徑直走近蕭弘,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吩咐手下說:“上官澤交給本王,你們拿下屋內的女子就行了!”
聽他這樣說,蕭弘猛地抬頭,手裏的劍倏地一橫,目光亦如冷電一般射在眾人臉上,沉聲宣布道:“隻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們誰都休想進屋動她!”
聞言,那些侍衛們僵在原地,臉上的表情有些猶豫,也隱約含著些害怕。
畢竟麵前的白衣男子不是普通人,拋開對方前朝皇子的身份不算,他還曾是定安國有名的邊關大將,雖然年輕但帶兵多年,武藝驚湛,謀略過人,隻要他今天下定決心立在門前,僅憑他們幾個是絕對沒辦法進到屋子裏的。
見狀,東方賢很是惱火,俊逸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於是冷哼了一聲揮退手下,同時擊了兩下掌,轉頭譏笑道:“上官澤,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救得了誰?”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侍衛拉出兩名城門官打扮模樣的人,隻是此時的他們被人反手捆綁著摁跪在了地上。
人押上來後,東方賢沒有低頭,更沒看身後的他們一眼,隻輕輕甩了下衣袖,接著兩名城門官的人頭便先後落了地。
“他們是誰,你這是何意?”愕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沒想到東方賢會這樣做,也完全不了解對方意圖的蕭弘,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東方賢似乎也很意外,顯然沒想到蕭弘會這樣問,於是他不禁挑眉反問:“上官澤,難道你不認識自己安排在京都的部屬嗎?”
蕭弘一聽,臉色突然大變,初救逍遙時範子鍵好像和他提到過這件事,隻是當時的他一心隻想救人,倒還真的沒太在意這件事,誰料現在範子健安插在京都的屬下,竟在自己的眼前活活的被殺......
不等蕭弘回神,東方賢緊接著下令,隨後被反綁著拉上的是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