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接觸到第三個燈奴時,那種接觸的溫度就更高了,已經有些燙手了,餘堡連忙對著還沒有動的陳玲說道:“玲姐,你抓緊時間過來,這燈奴導熱的,已經開始燙手了。”
陳玲一笑,說:“我會把燈奴拍滅再過去的,你先過吧!”
“四六貨,這個時候還憐香惜玉,真是自以為是。”高瘦子嘴裏不饒人地又嘟囔了起來,餘堡怕了他這碎碎念,總是能說得你心裏一陣的不爽,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人,非和摁住揍他一頓。
忽然,餘堡愣了一下,此刻的他在第三個燈奴的後腦勺發現了一張怪臉,仿佛在對著餘堡陰毒地冷笑,餘堡還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就對著揉了揉眼睛,高瘦子也不知道在嘀咕什麼,搞得餘堡又緊張又生氣。
那張怪臉還存在,好像是半張人臉和半張貓臉。楊子大概是見餘堡得臉色有些不對勁,就叫道:“啥了?你在看什麼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餘堡咽了口唾沫說:“你們有沒有注意在這燈奴後麵有一張怪臉啊?”
“沒有啊?什麼怪臉?”高瘦子也好奇地往過來湊了湊。
餘堡打算指給他看,可手還沒有抬起來,就看到了那燈奴光禿禿的後腦勺,什麼都沒有,敢情他真的是眼花了,立馬羞愧地罵道:“麻蛋,老子竟然被這火光晃花了眼。快,趕緊拉我一把。”說著,餘堡把手伸給了高瘦子。
高瘦子伸過胳膊將餘堡一下子就拽了過了去,說:“這裏陰森森的,難免有些心理負擔,眼睛花了俺原諒你了。”
“老子特麼說的都是真的!”餘堡知道高瘦子不相信他說的,畢竟他剛才在第三個燈奴爬了半天,那裏見過什麼怪臉,可他這樣一說,餘堡就氣不打一處來。
“吆,真的挺燙手的!”陳玲顯然也感覺到了,連忙就去拍那燈奴,可是她剛一拍,忽然就是一道道火光從燈奴的無數窟窿眼裏噴了出來,整個就像是一個天女散花一樣,直接把她的衣服都燒了許多的窟窿。
陳玲的一聲尖叫,他們下意識地把槍對準她的方向,她跳了回去撲滅身上的火,連忙說不打緊,可隨著第一個燈奴周身噴出火焰,第二個第三個都也噴了出來,嚇得他們也顧不得管有沒有什麼危險,就連忙退到了上一石階,而陳玲也退到了下一階。
火苗越噴越遠,尤其是正對著石階的地方,直接射出好幾米元,就好像洗澡時候的花灑一樣,對麵的三個燈奴也這邊火苗噴到一半的時候,也“轟”地一聲燃燒起來,六具燈奴的渾身火焰將整個空間照的通紅,溫度烤得他們一個勁地用胳膊去擋。
高瘦子驚叫說:“哎呀,小哥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這裏果然暗藏玄機,要是這火燒的時候俺們正在那節上麵,立馬就燒成烤雞和烤鴨了。”
陳樹謙也一臉詫異地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駭人聽聞。”
楊子伸著脖子問:“玲兒姐,您沒事吧?”
火焰的對麵傳來陳玲的回答說:“我沒事,就是過不去了。不過,這應該燃燒不了多久,等火熄滅我再過去。”
餘堡想想就明白這可能怎麼回事,就講給他們聽,這在墓室封閉的空間中,時間久了就會缺氧,從而墓中屍體腐爛會產生甲烷,俗稱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