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走十米,眾人再度停下了,這次不停不行。因為在他們的麵前赫然出現,一個比普通棺槨大一倍的棺槨,猛地一看居然好像是那五口疑棺中最大的那一口。
槨呈古銅色,有很嚴重腐爛的痕跡,能露出了裏邊柏木木料,並且能夠看出這是一個外有兩槨的棺槨,清晰可見槨身有三十公分厚的膠泥。
其內是一口刷著橘紅色漆的棺材,在掉漆的地方,赫然可以看出棺材是金絲楠木棺,從這兩槨一棺的大型“三套棺”來看,應該屬於一個合葬棺。
棺槨正橫著擋在他們的去路上,就好像這個墓的守衛一般,阻擋著他們這些心懷鬼胎的盜墓賊,一時間眾人看看背後的木箱,再看看這口棺槨,這是要前後夾擊的趨勢啊!
高瘦子咽了口口水,說:“狗犢子,這算什麼?難道那些木箱就是用來守護這口棺槨的?”
餘堡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而且抗戰年代,之所以把這裏封死肯定是有道理的,看來我們是不聽革命先輩的忠告,犯了最大的錯誤。”
紅魚說:“不要動這棺槨,這裏連濕屍都會屍變,裏邊的棺主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我們跳過去。”說完,她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猶如鯉魚躍龍門似的,直接化作一道弧線從棺槨上方越過。
一落地,紅魚就是以後背接觸地麵翻了個跟頭,然後用手電照了照四周,說:“安全,都快過來。”
周天和鄭地先後學著紅魚的姿勢也跳了過去,雖說他們沒有紅魚跳的那麼好,但也是有驚無險,就朝著他們兩個招手。
高瘦子走上前目測了一下棺槨的寬度,返回來對餘堡說:“小哥,兩米四寬,有沒有信心?”
餘堡說:“你這一身排骨都有信心,老子甚能沒有?”
高瘦子撓著頭說:“俺其實也沒信心。”
“滾!”餘堡差點栽倒在地,說:“那棺槨已經腐爛成那樣了,你可別告訴老子想要從棺槨上爬過去,那肯定會瞬間被你壓成八瓣。”
高瘦子一臉苦相地點頭說:“俺不想成為你們的羈絆。”
餘堡以為他在問他幾瓣,就罵道:“死瘦子,你耳屎該挖挖了,我的意思是說你會把整個合葬棺壓塌的。”
高瘦子推了餘堡一把說:“俺說的是羈絆,偶爾拽一下文雅,你他娘的還號稱‘上天入地開棺必碰血屍小王子’呢?居然連個羈絆都不知道!”
餘堡愣了一下,罵道:“現在都他娘的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拽酸溜溜的文詞,能平安無事的過去就謝天謝地了。”
高瘦子說:“得得得,你他娘的也別廢話了,你先過。”
餘堡問:“你呢?”
高瘦子說:“俺盡力而為吧。不過,你們過去就先閃的遠一點兒,萬一俺腳下一滑砸在這合葬棺上,你們也好能逃命,俺就跟裏邊那兩個血屍拚了。”
“沒事,老子與你同在。”餘堡很義氣的拍了拍高瘦子的肩膀,然後往後退了七八步,便猛地一躍而起。
就在這個時候,高瘦子說:“哎,小哥你先等……”他第二“等”還沒有說出來,餘堡已經跳了起來,但是還是遲疑了那麼一下,可是這一下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