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自己有點神經質,不過是個信封而已居然嚇成這樣。
我故作淡定的撕開它,伸手進去摸,摸了半天啥也沒有!弄的我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信封撕的大開,裏麵終於露出了一張紅色的紙。它可憐巴巴的貼在信封內側,所以我才沒摸著。
但是當打開那張紅紙的時候我後悔了,兩顆刺眼的紅色桃心被一根幹巴巴的小樹枝串在一起,而桃心的中央是兩個人的臉。是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兩個人。
沒錯,就是這麼****的情節。上麵的臉一個是李波另一個是和他偷情的女人。
這兩個無恥的賤人居然把請柬發到了我公司。在向我示威嗎?真是幼稚。我將請柬揉了個團,隨著一個漂亮的拋物線它直接進了垃圾桶。
看到這請柬,我才想起了李波還欠我錢呢。那天走的太匆忙了才把他欠債的事忘得幹幹淨淨的。要不是他的請柬我估計自己就忘幹淨了。雖然隻有一萬塊錢,那也是我的血汗錢啊,想到這我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撥通了他的電話號碼。
幾聲嘟嘟的忙音以後,電話裏傳出了我在也不想聽到的聲音。
我不想跟他廢話,開門見山的道“李波,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他短暫的愣了下“梓檸啊,不好意思。一時沒聽出你的聲音。”
我使勁的咬著後槽牙,恨不得隔著電話就掐死他。分開不到一個月,他居然說聽不出我的聲音。信他就有鬼了。
“別廢話,我就問你什麼時候還錢。”
“梓檸,你先別急。咱們倆之間不存在誰對誰錯,其實你對我根本就沒感情了對吧?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對我……”
“你給我閉嘴,別說這些沒用的廢話。我就問你什麼時候還錢。”我忍不住的大聲咆哮。我知道周圍的同事都在看我,可就是壓抑不住狂飆的怒氣。
“梓檸。”他再次惡心巴拉的叫了我的名字“我不記得欠你錢啊?”
瞬間,我啞然失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而他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應該是你記錯了,我們的房費和生活費都是均攤的,我也有工作怎麼可能向你借錢呢。”
我憤恨的掛了電話,在眾人的注視下鑽進了衛生間。我一定是瞎了才會跟他在一起,原來在那副皮囊裏竟然包裹著一顆連狗都不聞的心。我不斷的提醒自己,杜梓檸,別哭。有種就別哭。為那種垃圾掉一滴眼淚都是浪費。
但我還是浪費了很多滴眼淚,多的數不清。不是為他,是為我了我自己。一想到曾經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就讓我覺得對不起自己。都怪我爹,說什麼從一而終,還聽信了李波那混賬的花言巧語,同意我們到一起住。沒想到才幾個月他就耐不住寂寞了。還說我是性冷淡,他才是性冷淡呢,他全家都是性冷淡。
我隻不過對他沒什麼感覺而已嘛,我本來就感情慢熱,在嘿咻方麵更是對他很反感。其實導致他劈腿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他不應該欠錢不還啊,這個混蛋!不是男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