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包廂的過程異常的順利,保鏢隻是冷冷的看我一眼,並沒阻攔。當我拉開木門看清裏麵的清靜時,差點跳起來。
裏麵除了一張矮桌之外,居然擺著女體盛。大概四五個人,圍著一個全身擺滿料理的赤luo女人在吃喝。幸好,我老公沒在其中。
因為我要跪著上菜,所以正好與坐在愛桌前的習天朗平視。喬克裏告訴我了,他很有可能是Fox。他並沒吃東西,隻是一個人輕唾著酒水,發呆。我機警的老公,竟然在發呆!這太奇怪了!
“Fox。”我輕輕的喊他,而那些吃興正濃的人,也根本沒人看我們這邊。
他從神遊的狀態脫離,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隻一眼,我差點辛酸的落淚。看到他那麼冷淡又陌生的眼神,我知道他完全不記得我了。
他說了一句簡短的日語,我覺得他應該在問我是誰。我怕說中文被人聽到,藤原上雄那隻老猴子一定會很謹慎中國人接近他們的,所以就用俄語和他對話。除了中文以外,我隻會這一門外語了。
我是你老婆啊我壓抑著悲憤又激動的情緒,聲音有些輕顫。
你居然會說俄語,你到底是誰啊?他稍稍有些驚訝,隨即露出個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是梓檸,你不認識我了嘛?我忍著心疼問了句廢話,其實答案我早有預料。
親愛的,我沒老婆。我還沒結婚呢他笑吟吟的道。
胡說,你個混蛋,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我在心理大喊,深知這不能怪他。但是我就是很難過,很生氣。
你能和我出來一下嘛?我有事對你說我壓抑下翻騰上湧的情緒,小心的瞄了眼旁邊的人,稍稍鬆了口氣,他們還在吃喝,沒人看我們。
老婆他勾起一側的唇角,喊了我一聲,但是我一點都不高興,因為他沒認出我,而是在算計我。他那種笑容,我太熟悉了。
我真的是你老婆。你能和我出來一下嗎?我繼續誘拐他,心理一點底都沒有,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忘的很徹底,對我一點印象都沒了。
既然你是我老婆,那我得驗證下他把跪坐在桌子一側的我,攬進懷裏,低頭就吻。
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確又不敢有大的動作,隻能任由他肆虐我的唇舌。熟悉的氣息讓我一下哭了出來,我很想他,想的腦袋都快傻了。
但是,我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而他也終於意識到我哭了,稍稍的鬆開了手臂,看著我笑你味道不錯,今晚跟我走吧。
我又是氣又是喜,喜的是有時間可以和他獨處,幫他恢複記憶了。氣的是,他難道對每個有興趣的女人都麼輕佻嗎?這個色狐狸,真是秉性難移。
那幾個吃貨終於察覺到了我們的舉動,其中一個瘦瘦的年輕人站了起來,到了Fox身前又跪下了。他恭恭敬敬的低頭說著什麼,可惜他們的對話,我一句都聽不懂。真後悔當初沒學日語,而是選了冷門的俄語。
Fox的話讓那幾個吃貨都很驚訝,但是他們隨即露出的笑容讓我覺得大事不妙。
老婆,我覺得帶你走之前,得驗證清楚,你把衣服脫了吧他貼著我的耳邊輕聲道。
我被驚的目瞪口呆,他是讓我當著這些人脫衣服嘛?他是故意整我還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就算是失憶了,也不至於頑劣成這樣吧。
快點,我耐心我有限,如果你不肯脫,那就隻能下次見了他仍然貼著我的耳朵說話,但是每一個字都化成了鋼針,深深的刺進了我的心髒,疼的在滴血一樣。
而那幾個吃貨猥瑣的笑著,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害的我想把他們的眼珠子挖下來,塞進他們嘴裏。
老婆,你沒聽到我說話嘛?快點脫他把我從懷裏放開,笑意盎然的等待著我的脫衣秀。
我狠狠的抹了把臉頰上的液體,慢慢的湊到他耳邊,他從始至終都沒動,似乎並不驚訝。
我脫我決絕的說了一聲,其實我很想喊來著,但是又怕旁邊那幾個人聽到。但是脫掉衣服前,我很不理智的咬了他一口。他身子一僵,確沒推開我。
我拉開和他的距離,跪坐在他麵前,去拉和服上的帶子,就在這時候,他確忽然把我拉進懷裏,說了句日文。我知道那不是說給我聽的。緊接著那幾個猥瑣的吃貨全都出去了,隻剩下女體盛的“盤子。”躺在原地。按照習俗,客人沒離開前,她隻能躺在那裝死。Fox對著她一挑下巴,應該是在吩咐她出去。那女人似乎很為難,因為她身上的料理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現在讓她離開,意思就是讓她光著身子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