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子從哪找來的你們這群飯桶啊。”我喘息著繼續逃竄,但是還沒出去幾步就再次被圍住了。不過,這次他們學乖了,隻有兩個人有所動作,一尺長的匕首直奔著我的心髒刺來。看來他們是不想抓活的了。

我向左一閃身,堪堪的躲避了其中一人的攻擊,另一把匕首接衝而至。我驚得一彎腰,他的攻擊再次落空。

就我以為死期將至的時候,其中一個像頭頭的人說了句話,匕首都被收了起來。而是換做了拳腳,而且六人的群毆變成了單挑。那個頭頭猥瑣的一笑,拳頭也緊跟著過來了。而我在剛剛的一番角力之後,動作已經遲緩了很多,所以在他快速的出拳的情況下,我躲得的越來越吃力。

我也覺得自己被動,從始至終就在躲,根本沒有招架的餘地。但是,我真的沒辦法,他們是專業的打手,而我不過是為了減肥胡亂的舞紮舞紮。對付個把小流氓還湊活,當前這局勢對我太不利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明明是拿我尋開心,這簡直成了困獸之鬥了。悲催的是,我是那隻獸,而且一點也不凶狠,充其量是隻綿羊或者兔子類的食草動物。

我一邊極盡權利的躲避著他的拳腳相加,一麵快速思索著自己逃脫的可能性有多大。在他連續揮拳之時,我光顧著躲了,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逼回了牆角。而這個該死的小日本忽然變拳為手刀,直直的劈在了我左肩上,他原本是想攻擊我脖子的,但是我躲開了一些,所以隻被打重了肩膀,可即便沒被打暈,我也再無力氣反抗了,直倚著牆壁滑落在地上。

“救命啊。”我扯著脖子喊,但是因為沒什麼力氣了,所以聲音不大。

打不過跑,跑不過呼救,這是正常的邏輯,即便知道被救的幾率微乎其微那也比坐以待斃強啊。

這幾個小日本在聽到我的呼救之後發出了低低的笑聲,猥瑣尖銳的聲音讓我腦門子冒青煙“笑p啊,如果我死不了,你們都得死。”

“嗬!”黑暗的角落裏傳來一聲低低的笑聲,讓幾個日本人愣了一下。但是來人沒在開口,而是直接出手了。他速度極快,大概不到一分鍾就擺平了這幾個狗腿子。我沒有誇張,對於一個動作極快的人,打倒六個身手一般的家夥,這個時間足夠用了。

他輕蔑的笑聲,以及極快的動作讓我快要哭出來了。但是我沒喊他,因為那幾個倒地的狗腿子還在深吟,並沒完全昏厥過去。

當他執起匕首,準備割斷其中一人的喉嚨時,我再也忍不住了

“不要。”我低喊了一聲,讓他停駐了動作。隨後將匕首改為手刀,將幾個人全都打暈了。

經過剛剛的一番折騰,我已經沒有力氣了,隻能扶著旁邊的水泥牆壁慢慢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到近前,蹌踉著撲進他懷裏。

“老公。”我再也忍不住眼淚,在這個熟悉的懷抱中失聲痛哭。

他沒說話,將我抱進了一輛車子,雖然他仍帶著鴨舌帽和口罩,但是我十分清楚,他是Fox。隻有他才有這樣的身手和速度,也隻有他會對人命那麼不屑一顧。如果不是我及時阻止,那幾個狗腿子就全都和死神喝茶去了。

“妞兒,我不是你老公。”他低笑著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那張讓我日夜思念的臉龐。雖然我們分開不過幾個小時,確似乎有幾個世界那麼長。

“你是,你是。”我抱著他不放,似乎一鬆手他就會飛走一樣“你是我老公,你真的是……”

“我是藤原澤一,隻是覺得你挺有意思,才救你的。如果你想找老公的話,還是回中國吧。我不知道你怎麼得罪老頭子了,但是在留在日本,你就在也見不著他了。”他一邊忠告著我,一邊將我從懷裏拉開。

“那你為什麼會說中文?”我的手臂再次纏上他的腰身,死也不肯放手。

“學的。”他第二次拉開我,唇角微揚,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我不是個熱心的人,更不是個好人,你總這麼引誘我,我會把持不住的。”

我無言以對,因為我忽然想起了喬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