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我覺得有些困了,雖然來日本不過短短幾天,但是真的沒好好休息過,況且時時刻刻提防著老猴子找上門,所以我真的很累。而待在Fox身邊很安心,即便是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我也踏實很多。

“kao。”他忽然驚醒,緊蹙著眉去摸索床頭的一個小藥瓶。

“怎麼了?”我立刻坐了起來,困意煙消雲散。

“頭疼。”他言簡意賅的吐出兩個字,倒出藥片就往嘴裏放,我被他慘白的臉色嚇呆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是他把藥放進嘴裏又吐了出來,連藥瓶都扔到床下了。

“老公。”我心疼的抱住他,看著他難看的臉色,緊蹙的眉峰,特別揪心。

“沒事兒。”稍稍緩了一會兒,他長籲了口氣“既然,我會失憶,說不定會和這些藥有關係。明天讓喬克裏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點線索。”

“為什麼會頭疼?你們以前沒有這個毛病的。還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吃這些藥的嘛?”我一邊幫他做頭部按摩,一邊問。

“好像很久了,也好像是最近。我也說不清楚。”他懊惱的皺眉“我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有些記憶比較模糊,不是很清楚。仔細一想就開始頭疼……”

“別想了,放鬆一點。”我看了看地上的藥瓶,覺得整件事都和它脫不了幹係。

一直到他的頭疼好轉,我才鬆了口氣,困意再次席卷而來,而就在我昏昏欲睡時,某隻狐狸色心大起,開始騷擾我。我不否認很想念他,但是喬克裏說的對,他現在根本不記得我,雖說對我有點好感,但是精蟲上腦才是主要原因。

“我困了,睡覺吧。”我裹了裹衣服,把他的狐狸爪子摒棄在浴袍之外。

“你想的美,我早說了,我不是好人,更何況是你先勾引我的。”他賴皮的笑著,再次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裏。

“你為什麼每天都去一家店吃飯?你在那見什麼人啊?”我東拉西扯的轉移著他的注意力,順帶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說起來真丟人,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色,他隻是摸了摸我的後背,我居然感覺全身發燙。

“不知道。”他低低的嘟噥一聲,手也越來越不老實了。

“你有沒有和別的女人上床,說實話。”我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述更加認真一些,但是聽起來確像挑豆的情話一樣纏綿。

“不知道。”三字箴言太好用了,所以無論我問什麼,他都是用這個三字敷衍我。

我想抗拒,因為聯想到他和別的女人歡愛我就一腦門子火。但是身體內的火比我的怒氣燒的更加熾烈,狂野情瀾從每個細胞裏蔓延開來,所以我屈於了誠實的身體。靠近他,親吻他,再也不想鬆手。

“寶貝兒,你真香。”他低喃著輕啃著我的耳垂,呼出的熱氣快把我點燃了。這是他和天朗在動情時最愛說的一句話,因為他們對我的體香特別迷戀。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讓我異常的欣慰。

“老公……我……好想你啊。”我斷斷續續的哭訴著,每個字都是從心底爆發出來的。

他暫緩了動作,輕柔的吻拭著我的淚痕。我以為他想給予我安慰,但是我錯了。

“喊出來吧……”他低啞的嗓音伴著灼熱的呼氣飄蕩在我耳畔,氣的我咬了他一口。

我是真情流露,可他呢?

無論是真情流露還是精蟲上腦,最後的結果都是我被壓榨的快虛脫了。他才堪堪放過我。但是這一晚我睡的格外香甜,不知道是因為太累了,還是因為他在我身邊。或者是兩者兼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