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了兩次,算收獲嘛?”Fox挑眉一笑,說的十分輕鬆。但是,我確很心疼,昨晚他頭疼時的模樣真的很嚇人,今天居然疼了兩次,那得多難受啊。
“沒事兒。”Fox覺察到我的擔憂,笑著安撫“雖然疼了兩次,但是時間比以前縮短了。我撐的住。今天我去接受治療時,試了試他說的方法。”他對著喬克裏一揚下巴“幸好有點用,要不然我就餓死他。”
我真是無奈了,他怎麼這麼不喜歡喬克裏啊?
後來在我的催促下,Fox說了下見醫生的情況。他沒有吃那家店的餐食酒水,在見到醫生後,用喬克裏說的方法,接受了所謂的治療。這次真的沒失去意識,但是清醒的時間很短,隻有十幾分鍾,醫生一直給他看一些老照片,講述一些他小時候的事。也就是天朗小時候的事!隻不過,那些事都是杜撰的,習天朗從七歲就離開日本了,不可能有那些記憶。
“他在給Fox強加記憶。”喬克裏在聽完Fox的訴說之後下了結論。
“說明白點。”Fox不耐煩的皺眉冷哼“你是醫生還是神棍?能掐會算是嗎?不過,你最好算對了,要不然……”
“停。”我用手掩住Fox的嘴“你別對他敵意那麼大,一口一個死,他死了就沒人幫你了……”
Fox執起我的手吻了一下“寶貝兒,你也能掐會算啊?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我簡直頭疼死了,我和喬克裏心急如焚,他還有心情玩。
“忙完正事,你們倆回房間肉麻去。”喬克裏酸了我和Fox一句,起身坐到電腦跟前對著Fox道“我要聯係中國的朋友,你這的網絡會不會被監測?”
我和Fox也到了電腦前,看著桌麵上一堆不認識的字符,我腦袋都大了。
“不會,昨晚我檢查過了,裏麵沒有監控程序。”Fox道。
“什麼時候?”我狐疑的問。說起來,好丟臉。昨晚我們似乎一直都在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根本沒見他碰電腦。
“你睡著的時候,昨晚很累吧?”他無賴的笑了笑,成功的把我粉嫩的臉笑成了西紅柿。這隻無賴狐狸,簡直無可救藥了!
喬克裏懶得理我們,直接進入了工作狀態。在安裝好一個聊天軟件之後,他給一個做心理醫生的朋友留了言。十分鍾之後,他就給了回複。在喬克裏說明Fox的情況之後,另一端的語音視頻就被接通了。一個看上去大約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頂著個雞窩頭坐在另一端打哈欠。喬克裏說他叫老k,是個資深的心理醫生,尤其擅長催眠。
“誰被催眠了?”老k揉了揉睡眼,打了個哈欠。
“應該是我。”Fox痞笑著坐到攝像頭跟前。
“OK,讓喬克裏和你朋友到其它房間去。把手機和鬧種類的東西都關掉。房間的燈調的柔和一點……”老k下了一串指令,我和喬克裏準備進Fox的臥室時確被他喝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