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色母巨人(劉永忠)
竹宴結束後,竹縣遠近聞名,經濟發展迅速,隨著外來人員的進入,竹縣的文化在進步,百姓的思想也在進化,樂觀向上,玉姑和浩兒也成人,為了報恩,玉姑和浩兒結婚了,玉姑心中雖然有些想法,但是也很知足,因為浩兒與自己青梅竹馬,對待自己萬般嗬護,這讓玉姑感覺很溫暖,從十歲到現在,玉姑完全忘記了那段硝煙彌漫的戰亂,忘記了戰亂給自己帶來的痛楚,直到現在,玉姑生活在一個溫暖的家庭之中,從未有過淚水。
浩兒長大後隨舅爺做事,後來經營糧食與茶葉生意,逐漸年輕有為,正如玉姑的出生身份一樣,她是公主,怎能一直過著貧寒之日,要麼精神富足,要麼生活富足,最終上蒼還給了玉姑,除了身份以外,該擁有的都賜予了她。
玉姑和浩兒結婚後,生育了現在的仙姿,也就是說浩兒就是仙姿的父親,玉姑乃是仙姿的母親。
仙姿五歲那年,浩兒遠去西部做生意,一年半載沒有歸家,但是心底時刻都牽掛著玉姑,浩兒臨走的時候,給年幼時一起掏鳥蛋的玩伴交代過,要好好照顧玉姑,恩情等待自己歸家後在一一回報。
所以,玉姑在家帶著年幼的仙姿,隔三差五總有郎登門而入,有送衣物來的、有送新鮮魚兒的、有送鮮雞蛋的、有送蔬菜的,玉姑從來就沒有感到生活缺少什麼,但每當夜裏,玉姑總是想念浩兒,輾轉難眠,心底冷得透涼,久而久之,在夜裏,玉姑抱著枕頭歎息。
這幾天是隔壁鄰居新婚之期,每每夜沉沉——鄰居新婚夫婦快樂的‘歌唱’總讓玉姑倍感無奈,她喝酒了,第一次,借酒澆愁,但並沒嚐到酒的苦澀,兩小碗酒下肚,從喉嚨燒到全身,已是一更過後,二更交接之時日,一同從小與浩兒掏鳥蛋的滔天來看望玉姑了。
“大嫂開門,送兩隻新鮮的魚兒過來給你嚐鮮,燉給仙姿喝湯,大嫂開門。”滔天急促的竅門。
“是滔天,這麼晚了還沒安睡?”玉姑聽到熟悉的聲音,恍恍惚惚,移動門柵放了滔天進屋。
“今天路上碰到兩個小童,幼年無知,用石頭招惹蜂場蜜蜂,蜜蜂四處飛舞,眼見沒轍,我一手抓起一個小童,往幾步不遠的池塘奔去,將衣物脫下,蓋上兩個童子的頭,讓他們不要亂動,站在岸邊,之後我揮舞身軀,試圖引開蜜蜂,你不知道當時我以為自己會送命,沒想到養蜂主人出現,之後控製了場麵,才得救了我,沒事了,我,嘿嘿。”滔天說完將魚兒放在木盆裏,準備離去。
“坐一會再走,滔天。”玉姑醉醺醺道。
“你喝酒了?女人不要喝酒,你想念浩兒大哥了?”滔天安慰玉姑。
“坐一會再走,我想和你說說話。”玉姑說完向滔天靠了過去。
“別,嫂子,天色已晚,仙姿侄女已安睡,不能打擾孩子入眠。”滔天覺得男女共處一室不妥當,堅持要離開。
“不要走,滔天,你大哥為了生意,一年難得歸家幾次,留下我獨守空房,你可知道我心裏多落寞?滔天,你與我、及浩兒從小一起長大,無話不說,可我與你浩兒成親後,兒時的玩伴,似乎拉遠了距離,多了隔膜,就因為那些傳統的禮節在作祟嗎?滔天,陪我,抱著我,像童年時一樣,給我寬厚的肩膀,溫暖的懷抱。”玉姑撲向滔天,這讓滔天有些為難。
“嫂子,天明我再來看你可好,我得歸家了,你別在飲酒了,浩兒大哥對你的心意,你我都最清楚,不管他身在何方,心底深處永遠牽掛著你,我懂他,希望你也不要辜負他。”滔天決心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