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
這個時候,季逸的專注力都在雨藍舞的事業線上…唔,事業線那隻嬌柔的病情上。
他將冰龍針拔出來後,右手手指微微一彈,“叮”的一道輕吟撞擊聲響起,銀針便是精準的彈入早就準備好的水盆當中。
“放心,在這個過程當中,我都會拖著你的身體,不會讓你突然摔倒在地上。”
“你…你說什麼?”
雨藍舞拚命的咬著貝齒,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兒聲響,卻是不曾想,她已經拚命的開始矜持了,哪裏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係,季逸居然還要自己“自摸”,這是要自己貞操全部敗壞的節奏?
雨藍舞以為自己聽錯了。
而聽到雨藍舞的質疑聲,季逸反而皺起了眉頭,帶著一臉的不可思議道:“你不是說你什麼場麵都見過嗎?難道你就從來沒有自我撫慰過?難為情個屁啊,還不快點動手?”
“我……”
雨藍舞都快哭了。
自己到底是哪點做錯了,非得要這麼折磨自己?
什麼叫做自我撫慰,說到底還不就是自……那個什麼,老娘可以對著蒼天發誓,即便是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是可以避開它們的好不好?居然叫老娘當著一個大男人的話做那種事情,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我這竹葉青的名頭還要不要?
“還愣著幹什麼?”
季逸同樣無語,冷不丁地的喝了一聲:“如果不能及時將事業線內的淤血擠出來,會引發劇烈病變,發炎是小,致癌是大。”
“你不是澄海市道上呼風喚雨的竹葉青麼?之前麵臨那麼恐怖的腥風血雨你都不怕,現在僅僅是讓你擠揉一下事業線,能要了你的命?還是說,你看哥長的眉清目秀、器宇軒昂、玉樹臨風,想趁自己之危落我之井下我之石,要讓我給你弄?”
雨藍舞也怒了:“你是白癡還是傻叉?”
“……”季逸一愣。
見得季逸不說話,雨藍舞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似的,繼續嬌喝出聲:“更何況,我從來沒擠過,你叫我怎麼擠?”
“你不是凶我麼?好呀,你有本事,你醫術了得,老娘脫了睡裙露著事業線還正被你抱在懷裏,你愛擠你就擠,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雨藍舞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季逸神色再度一滯。
雨藍舞反而更怒了:“還愣著幹嘛?剛才你不是氣勢洶洶的很麼?怎麼了?這會兒我給你權利讓你擠它,你反而不敢了?”
“閉嘴。”
季逸為什麼發呆?
那是因為,自己可是好心好意的在為雨藍舞治病,本來自己一個大男人,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隻要攀上女孩子的小白兔,都會給人一種動機不純的目的,所以他就想著讓雨藍舞自己來。
哪裏知道,自己的好心好意雨藍舞非但不領情,反而劈頭就是對自己一通嗬斥,這完全就應了那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古話。
再說了。
季逸這家夥一般的情況下都是不會發火的,可發起火來便如長江潰堤黃河之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又被雨藍舞的話激將,當即便是勃然大怒:“我不敢?我現在就做給你看,你看老子到底敢不敢。”
話音落下。
隻見季逸身形突然一動,猶如紮馬步一般,迅速踏出一步,直是托著雨藍舞的身體放在了左膝上,讓她的身形懸空的呈現在空氣中,左手則是摟著她的頭部,而右手則是想也不想,眼疾手快的抓了上去,用力便是一擠。
“噗!”
一道腥濃鮮血再度噴射而出。
“啊……”
與此同時,雨藍舞發出一道痛苦的慘叫聲,周身顫栗不止,臉色瞬間慘白,顯然疼的不輕。
“對…對不起。”
見到雨藍舞這樣的反應,季逸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含怒出手用力過大,心中升起一絲愧疚,連忙道歉。
“輕點。”
而一反常態的是,原本凶神惡煞死死瞪視著季逸的雨藍舞,在聽到季逸的道歉後,出乎預料的閉上了眼眸,不鹹不淡,甚至都聽不出感情色彩的道出了兩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