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爺的身形好快,轉眼之間已經拍出五六掌。饒是我年輕力壯,應變得神速,這才沒有失了準頭。他每出一掌,我便以同樣的掌法進行化解。隻是以慢止快,以柔克剛罷了。
鬥了兩三百個回合,錢爺轉手抽刀又對我發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我手中沒了武器,隻得連連避讓,待退到門邊時,差點一個踉蹌跌倒。我隻道是他想要了我的命,於是將碧雲劍法化在手掌之中同他打鬥。錢爺大感奇怪,喝道:“你這是什麼功夫?”
“是......”我突然想起豔秋說不要告訴任何人,於是改口說:“是我自己悟出來的!”錢爺攻得更緊,每每我都能化解。
幾十百招後,我見他有些力不從心,於是邁出破綻,錢爺隻是看得出,向後急退幾步,喘著粗氣說:“不錯,你的功夫的確不錯!我老了!”我不想傷他的心,安慰說:“你寶刀未老!剛才是讓著我!”錢爺擺了擺手,示意我離開。
對於眼前這個年近花白的老頭子,我不知道說什麼,隻有深深對他鞠下一躬,轉身走了。豔秋早在門外等候,也是什麼話都沒說,因為我們都不知道說什麼!
離開這個久居的院子,我還是有些不舍。
到秦家住的地方不算遠也不算近,有一日一夜的行程。好不容易趕到秦家,整個村子被燒得一塌糊塗。通過打聽才知道,村子裏來了一群土匪。阿花還活著,老遠見著我直腰尾巴。我心下一熱,向它招了招手,叫道:“花花......”
阿花屁顛屁顛地跑到我跟前又是親吻又是撓爪子的,似是惜別的故人。這狗兒如此認親,比之有些人好多了。人說狗不嫌家窮,兒不嫌母醜,還真是這麼個理兒。
突然,我心下一陣冰涼,秦家的房子塌了。我慌慌張張地跑到周圍叫了幾聲:“秦玉......秦玉......”
“我......我......!”隱隱約約聽到秦玉的應答聲。阿花在廢渣中一陣亂聞,跑到牆角汪汪直叫。我心下念道:“不好!他們遭埋了!”
果然,一隻帶著金鐲子的手露在外麵。這是秦玉!她手上一直帶著這麼隻鐲子。我急忙將廢渣刨開,他們一家人正坐在飯桌前吃飯。秦玉已是奄奄一息,不過性命卻無大礙,她父母已然先去。
戰爭就是這麼無情,過了今天還不知道明天怎麼樣。草草將伯父伯母安葬後,這才背著秦玉到附近的一座牛棚休息。她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爹媽呢?”我不敢告訴她實情,隻有撒謊說:“都……都辦事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秦玉的情況明顯有所好轉,能夠獨自下地行走了。她再三問我有關她父母的事情,我一再推脫說:“還沒回來!”
又過了十多天,土匪又一次席卷村子,我們不得不再度逃離。秦玉急了,直問:“我爹媽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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