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穿著身時尚的襯衣,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卻是個不辦人事不講人話的主,見王大少正看著自已,竟張嘴狂道。“看什麼看,見過不長眼的,沒見過像你們這般沒長眼的,自已不會好好走路,關我鳥事!”
王大少本心裏惱火,但還是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道。“你過來,給擦幹淨了,我就當啥事也沒發生過!”
“哼!”那男人輕哼一聲,抓起桌角的餐巾紙慢悠悠的擦了擦嘴,才一步三晃的走上前來,不緊不忙的說道。“我如果說不呢!”
“那就隻能是以暴製暴了!”王大少深歎了口氣,拳頭緊握,呼的就打了出去。
王大少知道暴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一般他都不怎麼使用暴力的,但這個讓人瘋狂的世界喜歡找揍的人實在太多,他總是被逼無奈動用暴力。
但這時尚男無比囂張的話語,卻是將脾氣向來不好的王大少給激怒了,所以這拳頭他是想都沒想就打了過去。
王大少的拳頭看似極慢,但在時尚男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拳頭在自已麵前一點點變大,如同慢鏡頭般,但他就是無法躲開,硬是被一拳砸中了鼻梁上。
王大少這段時間可是天天練習黃金眼係統贈送的五禽戲,這出手的速度和水平及力道都已今非昔比,那時尚男頓時鼻血四濺,腦袋眩暈,已是四腳朝天的仰麵倒下,眼前一陣金花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中的他,良久都沒能從地上掙紮爬起。
王大少這一出手,宛如捅了馬上蜂窩般,鄰近兩桌的人噌的站了起來。
尼瑪,差不多三十來人!
走在頭前的迎賓小姐見起了糾紛,本想著上前勸停的,可見王大少動手,又見鄰近的兩桌人同時站起,嚇得花容失色,趕忙去找值班經理前來處理了。
王大少現在才發現和時尚男一起的人還真不少,而且與時尚男同坐的這一桌子,一個個打扮光鮮,長得細皮嫩肉的可以斷定是一群闊少了,而鄰近兩桌則明顯是一群小跟班。
人以類聚,就時尚男這德性,想必跟他混在一起的也不是啥子好東西。
三十來人個個怒瞪著王大少,有的甚至抄起了桌上的酒瓶子。
王大少雙手抱胸,一臉不屑的看了看他們,就這三十來號人,全部加起來,也不夠老黑老妖以及自已幾人一陣暴打。
此時,共慶樓的值班經理已滿頭大汗的快步趕了過來。
“各位,別動手,算是給我候某人個麵子,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嘛!”
胖乎乎的值班經理趕忙上前做起了和事佬,剛才他已從迎賓小姐那裏將發生的事情打聽清楚,一聽是時尚男這一桌出了事情,頓時一頭三個大,這一桌子可個個都是活祖宗,伺候得起,但招惹不起啊!
“給你麵子!你算哪根蔥啊!”一個滿臉痘子的年輕男子上前冷聲喊道,看他年紀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馬少,馬少……”值班經理唯唯諾諾的喊了幾聲,但卻是不甘心,這事要真鬧大了,他這經理也就別當了,所以忙轉身向王大少說道。“幾位,一場誤會而已,剛才那位袁少雖然吐痰有失公德,但是你們出手打人就不對了,趕緊麻利點道個歉,賠償些醫藥費,這事這麼過了,好不?”
這事,值班經理也隻能先發製人的問王大少了,如果是問那桌的幾位少爺公子哥,那麼他人肯定會說不好了,再說雖有博古坊的李紋龍李老板相陪,但聽口音應該是外地來的遊客或者是博古坊的顧客。
從值班經理的話中可以聽出,作為共慶樓的值班經理,他可是偏向了那桌子公子哥,但相比較來說,這已算是是公平最穩妥的處理方式了。
可以說值班經理明顯偏向那一桌子的人,但對於他來說,作為共慶樓的值班經理,這已是他認為最為穩妥的辦法了,畢竟那一桌子坐的可都是富二代,不是大老板的公子哥,就是廳長一級的公子。
這些人別人基本上都是見了繞道走的主,別說隻是被吐痰了,就是被打幾個耳刮子也隻能低頭忍氣吞聲,更別說現在王大少還把他們之中的一個給打得鼻血四濺,如果能道個歉賠點錢了事,那就躲在一旁偷笑了。
王大少都懶得說話了,輕淡的瞄了眼那值班經理,他可從來沒受過這種窩囊氣,伸手輕輕的拉了拉已有些暴走的方柳鶯,麵帶冷漠的看著那群人。
“猴屁股,你算老幾啊,再在這瞎摻合,信不信明兒個就讓你從共慶樓滾蛋啊,要還想當這個值班經理,就給我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