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說汗血寶馬在原產國嚴禁出口的嗎?沒關係啊!人家中亞土庫曼斯坦還是需要外交的。外交怎麼弄,跟你領導人建交或者達成什麼戰略合作意向,人家就拿他們的寶馬出來贈送。
華龍國原本在新世紀初收到過兩匹純種的阿哈爾捷金馬,這種被國人叫了近兩千年的汗血寶馬。不過那都是外國領導人贈送給華龍國最高領導人你的國禮,而且那兩匹還都是公的,所以跟王大少的純種馬繁育計劃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這個叫卡西普的商人來自西歐,不過他除了商人這一身份之外,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泛北大西洋博彩協會的重要理事成員。
簡而言之,這哥們兒就是一西歐的賭王之一。而這哥們兒做生意也極為特殊,人家隻在自己所服務的遊輪上做生意。當然,要跟他做生意,則是需要參與人拿與之對等的抵押物押注。
“這尼瑪不就是遊輪上的移動賭船嗎?在哪兒,那家夥到底有沒有咱們要的純種阿拉伯馬跟汗血寶馬,別到時候咱們跟他賭贏了,那家夥拿不出東西來,那不就扯淡了嗎?”
王大少攤開手問道。
苗條俊看著王大少,又看了看莊小妍說道:“小妍,把你跟卡西普的汗血馬和阿拉伯馬拍照合影的給他看看。”
莊小妍應了一聲,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水果手機給王大少。
王大少接過手機,仔細一張張翻看起美女相機裏的照片起來。尼瑪果然跟追電說的一樣,這女人夠悶騷的,果然手機裏全是自拍的照片。
在翻看完最近一組照片沒多久,王大少就看到莊小妍跟一群三四匹馬的合影。
白色的遊輪上,遠處是蔚藍的海洋,天空中飛揚著無數的海鷗,而再看那些背景,不正是靠近海門外邊的大海上嗎?
“賭船來海門了?”王大少有些激動道。
“是啊!”苗條俊有些無精打采地說道:“前段時間我去香港請莊小姐,然後正好趕上卡西普的賭船來香江,當時我有幸跟莊小姐一起上了他所在的賭船。”
“哈哈,你肯定是輸錢了吧!”王大少看著苗條俊一副沮喪的樣子,哈哈笑道。
“可不是,哥才在船上玩了幾把骰子,就被幾個阿拉伯佬給贏走了一百萬華龍幣。”說起這事,苗條俊依舊是心有餘悸。
“誰讓你要跟人家賭了,沒我在也敢賭,真是膽肥了。”王大少繼續道。
不過華龍國國內向來嚴禁賭船出沒,什麼時候允許其他有賭博性質的船舶向我海門市靠攏了?王大少不禁再次懷疑其麵對這人的真實水準來。
“這些照片,不會是你倆PS合成來坑我的的吧?”王大少顯得一臉質疑道。
“切,我們至於拿照片糊弄你嗎?”莊小雅不屑一顧道,想她堂堂香江莊家的人,怎麼會做那種不齒之事。而這次竟然真是我們的王大少先入為主,太想當然了。
其實卡西普追隨的亞曆山大全球遊輪賭船,前幾天不過是開在華龍國海岸線上補給,並不是來華龍國境內參賭的。
但是,就像之前苗條俊所說的,現在華龍國境內富人階層越來越多,人家錢多了怎麼辦?還不是喜歡嚐試國外富人所擁有的高檔享受,而這海上遊輪就是一大享受。
這次卡西普這個亞曆山大遊輪上的小小賭王,來海門市說是補給物資,倒還不如說是在打擦邊球,偷換概念般賺取華龍國富人手裏的錢。
你華龍國國內不是說不能賭嗎?沒關係,咱們可以過來打個廣告,做個宣傳,你要是富人真想玩兩把。沒關係,我們可給你們想到辦法了。
用直升機怎麼樣?還不行,要航空管製,沒有得到飛行允許就不能開直升機。那好辦啊,我們還有小遊艇啊!
隻要我們把亞曆山大號停在公海上,你們海門市組織起幾個人,我讓我們的小遊艇從海邊把你們接到公海上玩,這總可行呢了吧!
總之,要說歐美人怎麼這麼富裕發達呢!人家都玩的足夠賊精了。而這樣的話,既能不觸犯華龍國境內的法律,也能給那些本土的富人開辟了一個新的娛樂方式。
老外城會玩,這也催生了這類的掮客生意,一些遊走在本地富人圈的人盯上了像王大少這類年輕的本地富人。於是苗條俊跟卡西普勾搭上也自然在情理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