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1 / 2)

渡邊目光閃過一絲陰狠,而傅清城還沒走到門口,便被門口站著的和服男人伸手攔住,比傅清城矮上一個頭的扶桑人帶著幾分邪笑仰頭看著傅清城,傅清城麵色一冷:“渡邊先生什麼意思?”

渡邊佐佐木在身後的椅子上坐下,道:“我誠心想請你喝一杯,還請傅先生不要一再推辭。”

傅清城瞥了一眼眼前攔著的扶桑人,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前幾日在租界他囂張也就罷了,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敢如此,是欺我華夏無人嗎?

“回去,喝。”門口的扶桑人仰著下巴,顯得幾分傲慢,擔在傅清城眼裏,就是一個成語:狗仗人勢。

門口的人傅清城並不放在眼裏,隻要他願意,現在把這兩人做了也沒什麼,隻是會比較麻煩,自己身份本就尷尬,想必賀庭歌肯定在查了,他不想旁生枝節。

“我來和你喝。”就在傅清城心裏衡量利弊的時候,門外響起一聲淡淡的,但是帶著三分隨意,七分霸氣的聲音。

還沒等渡邊眉頭舒展,門口的扶桑人便聽到身邊人不耐的聲音:“好狗不擋道。”

傅清城有些詫異賀庭歌居然在這裏,但也隻是心裏驚了一瞬,麵上沒什麼多的表情,賀庭歌看他如此淡然,心裏閃過一絲煩躁,越過門口扶桑人走進去,對著坐在裏麵還在疑惑的渡邊道:“怎麼個喝法?”

“閣下是?”渡邊隱約感覺到來人身上傲人的氣勢,雖然身穿平常衣服,但是渾身散發著鋼槍般的殺意。

賀庭歌端過桌上的梨花詩喝了一口道:“這個不適合你,來人,換酒。”

門外的侍者聞言進來拿酒,卻被渡邊伸手擋住:“這種酒我很喜歡,不用換。”侍者轉頭看賀庭歌,賀庭歌隻是拉開椅子坐下,懶懶往椅背一靠:“早就聽聞扶桑人喜歡模仿華夏文化,從幾千年前就開始了,沒想到至今還堅持呢,隻是不知道你們那雙跪習慣的腿,這麼高的椅子坐著還舒服嗎?”

“八嘎。”一邊門口站著的和服男子聞言沉不住氣拔了劍就罵罵咧咧,卻是一邊的蔡邕一伸手,劍又重新插入劍鞘,連帶著不知怎麼,那和服男子隻覺得手腕一陣酸麻,竟是一絲勁兒都使不上來。

蔡邕依舊淺笑:“清城,好久不見。”

傅清城回神看到蔡邕麵露一絲驚訝:“你怎麼也在?”

蔡邕看了眼屋裏坐在渡邊對麵的賀庭歌,道:“約了少帥在這裏吃頓便飯,知道你忙就沒告訴你。”

傅清城看了看二人,也沒說什麼。

渡邊放在膝蓋的手微微收緊,看向賀庭歌的臉色陰的可以滴出水來,就在這時,門外進來一個西裝男子,匆匆跑到渡邊身邊耳語幾句,渡邊麵色一變,看賀庭歌的眼神有些奇怪,隨即唇角動了動,沉聲道:“少帥閣下,今日還有事在身,失陪了。”

說著起身一點頭,拿起椅背上的外衣大跨步走出去。路過傅清城身邊時,微微一頓,眼裏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神色,對著傅清城道:“傅先生,再會。”

傅清城冷著臉沒說什麼,直到渡邊走下樓,蔡邕才挑了挑眉梢:“怎麼,你和他們有過節?”

傅清城聞言頓了頓,淡淡笑了笑道:“沒什麼,生意上的矛盾。”

“哦。”蔡邕點點頭,識相的沒有再問,看到屋裏的賀庭歌靠著椅背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便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改日再見。”

“好,慢走。”傅清城點頭道。

蔡邕淡淡笑了笑披上大衣下了樓。傅清城轉頭看屋裏的賀庭歌,道:“謝謝。”

“謝我什麼。”賀庭歌沒有抬頭,淡淡道,很奇怪,他對傅清城厭惡不起來,雖然知道他和洋人做生意,甚至不知道什麼原因得罪扶桑人,但是,當他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候,他隻有一種淡淡的重逢欣喜感。

“謝你幫我解圍,不過以後不要了。”傅清城道。

賀庭歌眉梢微微一皺:“怎麼,怕我的身份影響你的生意?”不自覺的唇角泛起一絲冷意:“傅會長日理萬機,我就不耽誤了。”說罷便扭開頭拿起桌上倒好的酒喝了一口,打算起身走了。

傅清城對他突如其來的冷意,有些疑惑,但是看他如此,便也不想多說,原本的解釋,也咽在肚子裏,什麼都沒說。

..........

回到督軍府時,天色已經全黑了,賀庭歌盡管心裏不舒服,但還是想著找人調查一下傅清城和那扶桑人出了什麼衝突。

剛一踏進門,卻是看到大廳裏的兩個人,賀雲深正偏過頭和海娜說著什麼,此時看到他進來,正了正神色:“回來了。”